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是對江逸軒的懲罰。
夏國的通緝犯江逸軒早已死在了那場h國的車禍中,隻剩下一條沒有名字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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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了半個月,他的念念終於醒了。
許至君壓抑在心中的情緒終於找到了開閘口,思念,慶幸,悔恨,愛意……
所有複雜的情緒變成了淚水,澆濕了司念肩頭的衣。
他的念念還是那麼可愛。
許至君突然就放心了。
念念儘管經曆了如此之多,卻還是這樣的陽光,樂觀,堅定。
她堅強,勇敢,聰明,這一世的她,靠自己救了自己的命,也是靠自己救贖了自己的心。
她沒有被仇恨所蒙蔽,也沒有被黑暗的記憶打敗。
她活出了最恣意昂揚,最鮮活熱烈,最為自己所期待的模樣。
許至君在司念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念念,我將永遠愛你,不求你回報,隻要你永永遠遠好好的就行。”
許至君在司念麵前,原來就隻剩下了愛可以給她。
他慶幸自己的愛被司念選中。
並由此獲得了世界上最好的寶物。
司念感覺許至君的態度有些奇怪。
江逸軒死亡,最大的仇敵終於消失,她覺得最值得高興,最值得慶祝的時候,許至君卻總是有一種深沉的憂傷。
司念覺得許至君應該是又自責了。
他總是因為沒有保護好自己而自責。
想起之前許至君因為沒有保護好自己自責,而去接受許鱗的鞭打的那次。
司念不由深深地擔憂。
“許至君,這次可不是你的問題啊,你可彆把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我要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才是,我可不允許你再弄傷自己了。”
司念用力抱著許至君,她的語氣很堅定,又有點凶。
像一隻捍衛主權的小貓。
許至君失笑,“我整個人都是念念的,我肯定會好好的,不讓念念擔心。”
許至君被司念圈住脖子,不得不半撐在司念身上,他的手探到女孩的後腰,不輕不重地摩挲了一下。
聲音中染上幾分彆樣的意味。
“況且,現在隻有念念有權利處罰我,隻有,念念才能弄傷我,不是嗎?”
司念的耳朵瞬間就紅了。
許至君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了?
抱一下就不正經。
之前純情又克製的許至君到哪裡去了?
司念推開他,無意識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腕。
許至君忽然臉色一變,捧住她的手皺眉問道“是扭到了嗎?還很痛是不是?”
司念自己根本就沒有想起這茬,她醒來之後除了一開始沒有力氣,身上其他受傷各處都沒有了感覺。
許至君精心照料了她這麼久,早就好全了。
司念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露出一個讓他放心的微笑,“一點都不痛,我推你都沒用勁,哪裡會痛?”
許至君還是不放心,輕手輕腳拿下她放在自己頭上的手,捧著,“脫臼之後會比之前更容易扭到,之後還是要小心。”
“知道啦。”司念曲起手指撓了撓他的掌心,“我會注意的。”
許至君低頭親了一下她的手背。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會幫你注意的。”
“許至君!”司念捂著碰碰跳的心口,“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會撩人了!”
許至君勾唇淺笑,“念念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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