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最近累不累?”
許至君抱住司念的腰,腦袋在她肩頭蹭了蹭。
司念這兩天都是居家辦公,許至君每天照常去單位上班,下了班就立馬趕回來。
他們沒有請做飯的阿姨,一般都是許至君做飯。
現在司念和方小都在家,他每天都趕回來做飯。
晚上再處理許家的工作。
他們現在手底下的人培養起來,也不是特彆忙。
隻需要過眼每天的工作情況加上對一些大事的批報。
“不累。”司念說,“小小很懂事,我都沒怎麼照顧她。”
許至君說“警察那邊還在尋找方小母親的下落。”
“還沒結果嗎?”
“嗯。”許至君點頭,“方小母親那邊有些疑點,那邊都重新立案了,換了一批調查組去查。”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發現,方小母親袁麗,已經消失了兩年了。
之前跟她一起在酒吧當舞女的同事說她跟一個大老板離開京平了,還直接刪掉了她的微信。
袁麗沒有父親,唯一的母親在一年前也因病去世。
她跟身邊的朋友斷了聯係,誰也不知道她跟那個大老板去了哪裡。
司念問“重新立案?這件事很嚴重嗎?”
“警方查到的線索多了起來才發現,這絕對不是一起簡單的失蹤,很有可能跟某個刑事案件有關。”許至君說。
司念有些擔憂,“那小小母親,還安全嗎?”
“說不準。”許至君說,“等警方消息吧,就是還要小小跟我們一起住很久了。”
“這我當然願意。”司念還有點舍不得方小。
可是一想到方小心心念念的媽媽可能性命微垂,她就覺得痛心。
小孩才五歲,為什麼就要經曆這些磨難和慘劇。
第二天,警局打來了電話。
“許長官,方小她父親跑警局來要孩子,鬨得很凶,他說我們搶他女兒,要吿我們,還打傷了一個同事。”
警察給許至君說,“要不您過來說說吧。”
孩子現在是在許至君和司念這,其實不算符合規定,但為了孩子的安全著想,肯定是放在許至君他們那更好。
許至君問“方錢不是不管他女兒的嗎?為什麼還要來鬨?”
“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為了他女兒。”警察說。
司念也聽到了這件事,對許至君說,“你快去吧,這人是個無賴,怕是聽了什麼人攛掇,想靠小小敲詐一筆。
“家裡我陪著小小,解決了方錢給我打電話。”
許至君一個人去了警局。
方錢還在裡麵鬨。
警察隻能攔著他不打人,卻不能暴力壓製他。
“許長官!”
警察看見許至君驚喜叫到。
方錢一下把頭扭過來,“你就是他們的領導?”
上下打量了一下,“現在小白臉都能當上領導了?”
許至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你找方小乾什麼?”
“她是老子生的,老子找她有什麼不對?”
許至君說“你虐待方小的事情屬實,警方目前不能把她交到你的手上。”
“怎麼就屬實了?”方錢不滿地大聲嚷嚷起來,“她說是我打了她嗎?誰能證明我虐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