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和許至君十指相扣,回憶著青澀的愛戀,年少的他們隻有存粹的觸動,尚且還不知道,未來的他們會成為如此密不可分的伴侶。
許至君曾在這個地方向司升榮承諾,承諾自己的對司念的愛。
司念想到之前,覺得不可思議。
“現在想來,當時的我和你也還在上學,一腔孤勇的年紀,怪不得爸爸會擔心,如果是現在的我,也很難鬆口讓小小才成年就找男朋友。
“不過隻要那個人值得信任,就是我肯定也不會阻攔。”
許至君撩起她耳邊一縷被風吹跑的發絲,“是你先向我靠近了第一步,我才敢走後麵的九十九步。”
“念念,我並非一腔孤勇,我當時所有的勇氣都是你給予的。”
司念撲到許至君懷中,仰頭笑著看他,“我把我的勇氣給你,你抓緊了。”
許至君攬住司念的後腰,俯身吻上去。
黑色的夜空閃爍著星芒,在無數個吹燈的夜晚,許至君都想這樣抱著司念擁吻,隻有他們兩個人。
從年少青澀的吻變成相愛多年的深吻,唇舌的交纏帶來密不可分的快感,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按在對方身體裡,跟她一起跳動。
司念的腰都快被折斷,許至君鬆開半分,倏地一下把她提起來,有力的手臂托著臀部。
司念在一下失重的的刺激中驚叫出聲。
她緊緊抱住許至君的脖子,男人自下而上地湊上來吻她。
司念低頭品嘗著虔誠的愛意。
漫天星河似乎都落在了許至君的眼裡,那樣深邃繾綣地盯著她。
司念閉上眼,全身心地將自己托付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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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區大院人很少,晚上都靜悄悄的。
司念和許至君回到房間裡,緊緊相依偎著度過了這個不容易的平靜夜晚。
第二天,借了顧霄的車出門,司念和許至君去了一趟醫院。
商德大概把司念和許至君能藏人的所有地方都找遍了,也沒有發現江逸軒。
許至君和司念這次再回到醫院,肯定會引起他的懷疑。
顧霄的車在路上的時候肯定沒人敢跟,但許至君和司念一旦進入醫院,商德那邊的人消息就傳過去了。
和醫生見了一麵,詢問了一下江逸軒現在的狀態。
醫生說“患者最近情緒穩定了很多,沒有了傷害他人或自殘的傾向,不過還是會時常陷入幻想,隻需要把他叫醒就行。”
“他的幻想有什麼特定的內容嗎?”
醫生笑了一下,“大概是小說看多了吧,總是幻想自己是什麼霸道總裁。”
許至君把在監獄找到的那團紙檢測出的內容給醫生看。
“這個能分析出他之前有遭受過什麼精神虐待之類的事嗎?”
“我……是人,刀,棋子,一樣爛掉,這裡……很好,殺掉許,完……願望,一輩子待在這裡。”
醫生看著手機中拍攝的紙條內容,皺起了眉。
“患者寫下這些的時候意識應該處於清醒和混亂的交接點,他的思考能力幾乎喪失,能寫出這麼多字,可能是在重複記憶中的某個場景或對話。”
許至君問“那有沒有辦法能讓他回想起這段記憶。”
醫生想了想,“據我這段時間的觀察,患者完全沒有說過類似的話,就算是在發病的時候,提到更多的也隻是有關他幻想的內容。
“如果這些真的是他之前寫下的話,可能與之有關的所有記憶在精神刺激下都已經喪失,若是想要恢複的話,或許能試一下催眠治療,不過我不能確定能不能成功。”
許至君和司念對視一眼,“那就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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