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爪鐵布衫名場麵——插圖失敗,請腦補。】
聽著鬼子的痛徹靈魂的慘嚎,張安平沒有絲毫的同情。
國土淪陷,我個人能力有限,不能讓所有的魔鬼都下地獄,但我儘最大能力,讓我能知道的魔鬼,統統下地獄!
在日本鬼子痛徹靈魂的慘嚎中,張安平出現在了俘虜們的麵前。
此時的俘虜們早就嚇傻了,很多人都本能的夾緊了襠部——太他嗎的嚇人了有木有!
“給許忠義帶個話——我張世豪,是地下黨最親密的戰友!他許忠義就一個走私商,要不是看他有點小用,才沒有把他列入漢奸必殺榜,他要是還敢對我親密的戰友下手,下次,我必讓‘燕雙鷹’親自找他!”
“還愣著乾什麼?帶上傷員,滾!”
夾緊褲襠的漢奸們簡直不敢相信,當有人帶頭跑掉並且沒有被射殺後,這些漢奸才相信了張安平的話,連跪謝都不敢,起身扭頭就跑。
被張安平挑揀出來的五個人很“機靈”,一個個朝張安平磕頭,感謝大特務張世豪的不殺之恩。
就在他們打算也跟著跑的時候,張安平冷颼颼的說道:
“伱們,想多了吧?”
“日寇侵略,有的人為了一口生計,給日本人賣命,我能放他們一條生路。”
“但為虎作倀,罪不可赦!”
“真以為你們做了漢奸就沒有人在暗處盯著你們嗎?”
“膽敢為虎作倀,膽敢充當日本人的幫凶對待國人者,殺無赦!”
他的聲音很大,逃跑的漢奸們都聽得到,這也是張安平故意讓他們聽到的。
當張安平的“殺無赦”三個字出口後,突擊隊隊友毫不猶豫的就扣下了扳機,五個罪惡累累的漢奸,全部被槍殺!
真以為許忠義當他們是心腹?
他們做的每一件壞事,都在許忠義的小黑本上——當他們罪不可赦的時候,這個名字就會出現在“燕雙鷹”的名單中。
這也是一種震懾。
張安平做不到讓所有人都不去當漢奸,但他能讓漢奸們有所顧忌,不敢肆無忌憚的欺壓國人。
砰
最後一聲槍響傳來,喚做細川的日本鬼子,以殘缺的身體,迎來了最後的死亡。
如果這個世界有鬼的話,他做鬼都不得安生。
“收拾一下,撤!”
張安平說完,一抹玩味的笑意從嘴角掠過。
坑逼學生啊!
遠處,張浩和鄭英奇全程目睹了這一幕。
張浩小聲嘀咕:“這家夥殺俘啊,這要是政委在,肯定得念叨一通了。”
一旁的鄭英奇卻聽出了言外之意,愕然的看了眼張浩:
“張隊,殺俘、虐俘,可是咱們的禁忌!”
“你小子知道的倒是不少——這位都放了這麼多人,特意留了幾個斃了,肯定是有原因的,最慘的那個,估計也是惡跡斑斑。”
鄭英奇聞言心道:難怪隊裡總說你總是被政委教育!不愧是老鄉的迷弟啊!
張浩看張安平正在驅趕工人趕車,帶著考量的口吻問道:
“鄭同誌,你說咱們接下來乾什麼?”
張浩心道:你要是能答對,我一定想辦法把你留下來!哪怕是我退位讓賢讓你當隊長!
鄭英奇的能力,張浩是非常心動的——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厲害的人物呢!
就是張世豪的突擊隊隊員都差了一大截!
鄭英奇看出了張浩眼裡的火熱,心道:
我是要去找老李報道的人,哪能留在這裡——一本書哪能有兩個主角?狗作者哪會第二次作死!
於是,他很乾脆的道:“當然是回去啊!”
張浩心中可惜,這家夥……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當然不是!咱們啊……”張浩心道可惜的同時,笑吟吟的說道:
“當然是得把東西討回來啊!”
鄭英奇其實早就有了具體的猜測,但還是裝作疑惑的說道:
“就咱們兩個人?張世豪對咱們惡意這麼重,怎麼可能!”
“誰說咱們就兩個人?先等等,等下啊,咱們……以勢壓人,哈哈!”
張浩大笑起來。
嗯,這種算計張世豪的感覺,真他媽過癮啊!
……
許忠義苦思了許久,才想出來兩全其美的辦法:
讓劇本按照老師的設想走,但結局篡改下。
比方說……在老師大獲全勝班師回營的時候,遊擊隊的援兵,從遠方氣喘如牛的奔行回來,好巧不巧的撞到了班師回營的老師……
這樣的好處是:他這裡絕對不會有任何破綻!
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嘛,運氣衰了也沒辦法,雖然特務不相信巧合,但這種巧合,不得不信嘛!
於是,張安平帶人轉移中,在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一頭和張浩帶領的一百餘名遊擊隊隊員撞到了一起。
這些遊擊隊員,一個個風塵仆仆,一看就是急奔了幾十裡的樣子。
攔下了突擊隊的張浩,一臉真誠的向張安平道謝:
“張區長,感謝你們替我們的同誌報仇雪恨!”
“感謝你替我們奪回了被劫的物資和工人!”
“我代表遊擊隊,衷心的感謝您!”
儘管張安平早猜到了自己“逆徒”的算計,但看著攔下自己的張浩用這般的演技外加這般的台詞,除了在鄭耀先跟明樓麵前有點“賤”的張安平,第一次生出想打人的衝動。
張浩啊張浩,你他嗎坑了我幾次了啊!
張安平臉拉下來,在一眾突擊隊員用槍直指遊擊隊的情況下,寒著臉說道:
“張隊長,你……在跟我說笑嗎?”
話說咱老李有這麼一段歪理:你這物資被鬼子奪走,那叫戰損,我從鬼子手裡奪回來,那叫繳獲——一進一出,這可不是一回事。
張安平沒好意思提前說這段歪理,而是用行動先鞏固一下自己的人設:
“張隊長,我的東西,你想要?你憑什麼?”
“還是說,你張隊長認為我幫過你,我就能無條件的容忍你?”
“你給我聽好了,我,張世豪,堂堂國軍上校,軍統上海區負責人!你一個沒有編製的共黨份子,沒資格在我人五人六!”
“讓你們的上級滾出來跟我說話,你算什麼東西!”
張安平囂張至極的話,讓對直對他的百餘隻槍口都憤怒了起來。
張浩也氣壞了。
和張浩一道過來的趙剛,這時候卻拉了一把張浩,生怕張浩衝動之下做出什麼事來——麵前的這位他知道身份。
軍統上校,戴某人最倚重的頭號心腹,大隊長幾次三番表揚的大特務,要是擦槍走火出事,肯定是大麻煩。
趙剛示意張浩不要衝動,走上前代替了張浩的位置:
“張區長,這件事究竟如何,你我心知肚明!”
“我覺得咱們還是開誠布公的談談吧!”
張安平看了眼自己親手“挖”出來的趙剛,一副不認識他的模樣:
“你是什麼人?”
當張安平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身後的宮恕明顯的猶豫了下。
趙剛可能不認識宮恕,但宮恕認識趙剛!
一二九運動,他是參與者,但趙剛是領導者之一——一二九運動是35年北平愛國學生對日本侵吞華北上演的華北自治的一次反對的遊行運動。
是中國國產黨領導的一次大規模的學生愛國運動。
一二九運動中擔任領導者之一的角色,宮恕覺得趙剛在那邊的身份肯定不低。
他想向張安平“告密”。
但他猶豫了。
原因很簡單,老師對共黨惡意滿滿!
而張安平的學生們,都是一群愛國的熱血誌士,在張安平的羽翼下,他們的愛國情懷從未冷卻,他們的初心,一直沒有被汙染過。
兄弟鬩牆的悲劇,包括宮恕在內的所有人,都不願意上演。
所以,在短暫的猶豫後,宮恕沒有吭聲,像不認識趙剛似的。
宮恕以為趙剛不認識他。
但他錯了。
趙剛其實認識宮恕的——一二九運動後,趙剛想找宮恕,因為他聽說宮恕在射擊方麵很有天賦,而他又正好是個神槍手。
結果彼時的宮恕,離開了北平。
錯過之後,再次相逢,沒想到卻是截然不同的兩黨,且彼此還在對方的槍口下。
不過趙剛也沒有在意,隻是道:
“張先生,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國共產黨黨員。”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不可能放棄這幫工人兄弟——如果你我都不想做讓敵人撿便宜的事,我們需要儘快的商討出一個解決方案來。”
“而不是相互在這裡做無謂的對峙,您覺得呢?”
張安平看著趙剛,心道不愧是讓老李折服的趙政委啊,比張浩這小子聰明多了!
張浩這小子,口上要在我身上沾便宜,這不是逼我翻臉嘛!
張安平讚同:“你說得對,宮恕,帶人退下。”
他表示了誠意後,趙剛轉身將張浩拉到了一邊,悄聲道:
“張隊長,我去解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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