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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成!!”
看著閻解成,鐘躍民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他恨不得把閻解成生吞活剝了。
“閻解成,你還敢問我想乾嘛?你答應我的事兒呢,那張新能源汽車票在哪兒呢?哼,我找了你這麼久,你倒好,躲在這廠裡逍遙自在呢,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可跟你沒完!”
閻解成一聽,心裡暗暗叫苦,他知道今天怕是躲不過去了,可又不想就這麼輕易地把車票交出來
還想再掙紮一下,於是趕忙陪著笑臉,試圖解釋道:“躍民哥,你……你聽我說呀,那車票……車票我還沒弄到手呢,不是我不想給你,是真的還沒搞到啊,你先放開我,咱有話好好說唄。”
就在這時,鄭桐和劉海洋也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站在一旁,警惕地看著周圍,生怕保衛乾事這會兒突然出現了。鄭桐焦急地對鐘躍民說道:“躍民哥,咱彆在這兒耽擱太久了呀,這兒離大門太近了,不安全,趕緊找個僻靜的地方再說吧。”
劉海洋也在一旁附和著:“是啊,躍民哥,快走快走,彆等會兒被人瞧見了,麻煩就大了。”
可鐘躍民此時正處於暴怒之中呀,那滿腔的怒火早就把他的理智給燒沒了,壓根就聽不進去他們兩個的話。他現在滿心滿眼就想著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言而無信的閻解成,讓他知道欺騙自己的後果有多嚴重。
隻見鐘躍民臉色鐵青,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他二話不說,抬起腳,使出全身的力氣,朝著閻解成身上就狠狠地踹了過去。這一腳那力道可不小,閻解成毫無防備,一下子就被踹倒在地了,“哎喲”一聲慘叫,整個人摔了個四腳朝天,疼得他在地上直打滾,臉上滿是驚恐和痛苦的神色。
但鐘躍民可沒就此罷休,他就像一頭發狂的獅子一樣,緊接著就撲了上去,對著地上的閻解成就是一頓暴揍呀。他揮舞著拳頭,一下又一下地砸向閻解成,嘴裡還不停地罵著:“閻解成,你個王八蛋,敢忽悠我,答應我的事兒不辦,你當我鐘躍民好欺負呢是吧,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閻解成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隻能用手抱著頭,蜷縮在地上,嘴裡不停地求饒著:“躍民哥,饒命啊,躍民哥,我錯了,你彆打了,我……我真的是有難處啊,那車票我實在是弄不到了呀,哎喲,疼死我了……”
劉海洋和鄭桐在一旁都傻眼了,他們沒想到鐘躍民會這麼衝動,直接就在這兒動手了呀。
就在這時,木材廠門崗那兒的周乾事正悠閒地坐在崗亭裡收聽收音機呢,收音機裡傳出的戲曲聲咿咿呀呀的,讓他聽得挺入神。可突然,外麵傳來的一陣吵鬨動靜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皺了皺眉頭,放下收音機,順著聲音看了過來。
一開始,看到有人在打架,他還以為就是普通的小打小鬨呢,所以也沒太在意,畢竟這種事兒偶爾也會發生。可當他定睛一看,瞧見閻解成身上穿著木材廠的工裝,心裡頓時“格登”一下,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對了呀。這廠裡的工人在廠門口被人打成這樣,那還了得,肯定得管管呀。
他趕忙扭頭朝著崗亭裡另外一個保衛乾事喊道:“小李,快來,出事了,有人在廠門口打人呢,好像是咱們廠的工人被揍了,趕緊的!”說著,兩人就一塊兒衝了過來。
等周乾事跑到近前,看到閻解成被打得那叫一個慘呀,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衣服也破了,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嘴裡還不停地哼哼著,看著都讓人心疼。他眉頭一皺,衝著鐘躍民大聲喊道:“嘿,你這人怎麼回事啊?趕緊停手,在我們廠門口撒野,還把我們廠的工人打成這樣,太不像話了,有什麼事兒不能好好說呀!”
鐘躍民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呢,而且他身為大院子弟,向來心高氣傲的,壓根就沒把一個小小的保衛乾事放在眼裡呀,隻當沒聽見周乾事的話,手上的動作絲毫沒停,依舊揮舞著拳頭,朝著閻解成又揮了幾下,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哼,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周乾事一看這架勢,頓時大怒,臉漲得通紅,心想這小子也太張狂了,竟敢公然無視自己的話,這還了得。他當即伸手往腰間一摸,“唰”的一下就掏出了手槍,迅速地瞄準了鐘躍民,大聲嗬斥道:“我讓你停手,你沒聽見是吧?再不停手,我可就不客氣了,我這槍可不長眼啊!”
鐘躍民正打得興起呢,冷不丁一抬頭,就看到了那烏黑的槍口正對著自己,頓時嚇得臉色煞白,整個人一下子就僵住了,剛剛還揮舞著的拳頭也停在了半空中,額頭上瞬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心裡“咯噔”一下,想著這下可捅大婁子了呀,要是這槍真響了,自己可就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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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洋和鄭桐也被這一幕給嚇傻了,兩人站在那兒,瞪大了眼睛,大氣都不敢出,心裡直叫苦
周乾事一臉嚴肅,手裡舉著槍,目光緊緊盯著鐘躍民,大聲嗬斥道:“你,趕緊從閻解成身上起來,聽到沒有!”那語氣裡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鐘躍民這會兒早被那黑洞洞的槍口給嚇得沒了脾氣,哪還敢有半分違抗呀,趕忙乖乖地從閻解成身上爬了起來,站在一旁,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隻是時不時地用眼角餘光偷偷瞄一眼那對著自己的槍口,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接下來會麵臨什麼樣的後果。
周乾事見狀,這才收起槍,走到閻解成身邊,伸手把他慢慢地扶了起來。看著閻解成那鼻青臉腫的模樣,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眼睛都腫得快睜不開了,嘴角還帶著絲絲血跡
周乾事頓時火冒三丈,臉色變得鐵青,憤憤地說道:“哼,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我們木材廠門口公然毆打木材廠的工人,這分明就是沒把我們保衛乾事放在眼裡啊,當我們這兒是什麼地方了,想來就來,想鬨事就鬨事呀!”
說著,他扭頭朝著旁邊那個保衛乾事一揮手,語氣堅決地命令道:“小李,把這小子給我抓起來,帶廠裡保衛科去,今天非得好好治治他,讓他知道知道在這兒撒野的後果。”
那保衛乾事小李一聽,應了一聲,就朝著鐘躍民走了過去,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胳膊。
鐘躍民心裡暗暗叫苦,他這會兒也知道自己闖大禍了,可又實在不想就這麼被抓起來呀,急得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卻又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整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讓人意想不到的事兒發生了。隻見閻解成突然捂著自己腫得老高的臉,趕忙對周乾事說道:“周……周乾事,誤會,這都是誤會呀,我們……我們是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