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就是鬨著玩兒呢,鬨得有點過火了,真不是故意打架的,您可千萬彆往心裡去啊。”
周乾事和那個保衛乾事小李一聽這話,頓時都愣住了,兩人麵麵相覷,臉上滿是懵逼的神情。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剛剛還一副打得你死我活樣子的兩個人,這會兒居然說是朋友,在鬨著玩呢,這轉變也太快了吧,一時間,兩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站在那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周乾事皺著眉頭,狐疑地看著閻解成和鐘躍民,說道:“你們確定是朋友?鬨著玩能打成這樣?你可彆糊弄我啊,閻解成,有什麼事兒你可得如實說。”
閻解成趕忙賠著笑臉,點頭哈腰地說道:“周乾事,我哪敢糊弄您呀,我們真是朋友,這不,平時就愛開開玩笑,打鬨一下,今天沒控製好力度,給您添麻煩了,真是對不住啊,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們一馬吧。”
鐘躍民這會兒也回過神來了,趕忙跟著附和道:“對對對,周乾事,我們就是鬨著玩呢,您彆生氣了,我們這就走,保證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可周乾事那是什麼人呀,他在這木材廠當保衛乾事都好些年了,是個經驗豐富的老乾事了
以前那可是破獲過不少廠裡發生的案子呢,眼光那叫一個毒,一眼就看出這事兒沒那麼簡單,裡麵肯定有什麼端倪。
他皺著眉頭,目光在鐘躍民和閻解成身上來回打量著,眼神裡透著審視的意味,隨後他盯著閻解成,語氣嚴肅地問道:“閻解成,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害怕這個鐘躍民啊?所以才幫他打圓場,說什麼是朋友鬨著玩,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有什麼苦衷,或者被人威脅了,你可得如實跟我說,我也好給你主持公道呀。”
閻解成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頓時緊張起來了,趕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連連否認道:“周乾事,您這說哪兒的話呀,我怎麼會害怕他呢
我們真就是朋友,平時就愛開開玩笑,打鬨一下,今天確實是沒控製好力度,鬨大了,真不是您想的那樣啊,您可千萬彆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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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他現在好不容易才在木材廠謀得了這麼個職位呀,這可是他費了好大勁兒,又是討好領導,又是拚命乾活兒才爭取來的,要是因為這事兒保衛乾事繼續追查下去
萬一鐘躍民那家夥一急眼,把他以前乾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都給講出來,那他可就全完了呀,到時候肯定會被廠裡直接給開除了,之前的努力可就都付諸東流了,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結果呀。
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都得咬死了說是朋友間鬨著玩,絕不能讓周乾事再深究下去了
心裡一邊想著,一邊還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乾事的臉色,就怕他不信自己的話呢。
周乾事看著閻解成那副緊張又極力否認的樣子,心裡越發覺得可疑了
他那多年的職業敏感告訴他,這事兒絕不像他們說的那樣簡單,背後肯定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麼想著,他臉色一沉,眼神變得越發銳利起來,當下就做出了決定,大聲說道:“哼,你們彆在這兒跟我狡辯了,我看這事兒沒那麼簡單,都跟我回保衛科去,把事情給我一五一十說清楚,彆想著糊弄過去。”
說著,他朝著身邊的那個保衛乾事小李使了個眼色,小李心領神會,立刻上前一步,站到了鐘躍民他們三人和閻解成的旁邊,做出一副要押著他們走的架勢。
閻解成一聽要被帶回保衛科,頓時就急了,他心裡清楚,這要是進了保衛科,萬一在裡麵待久了,再被人問出些什麼來
那自己的那些老底可就全都捂不住了呀,到時候工作可就徹底沒了。
於是,他趕忙湊到周乾事跟前,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還想繼續解釋:“周乾事,您看您這是乾嘛呀,真的就是個誤會,我們真的是朋友,平時就愛這麼鬨著玩,您可彆這麼較真兒呀,咱沒必要去保衛科吧,這多耽誤您的時間呢,您就高抬貴手,放我們走唄。”
周乾事本來就對他的這套說辭心存懷疑,這會兒見他還在這兒一個勁兒地狡辯
頓時火冒三丈,眉頭緊皺,瞪大了眼睛,怒斥道:“閻解成,你給我閉嘴!我都已經說了,我覺得這事兒有問題,你還在這兒囉裡吧嗦的,怎麼著,是覺得我好糊弄是吧?我說了回保衛科就回保衛科,都乖乖跟我走,再敢多說一個字兒,我可就不客氣了!”
閻解成被這一通怒斥給嚇得不輕,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張了張嘴,卻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鐘躍民、劉海洋畢竟以前經曆過不少事兒,平日裡也沒少惹禍,被關進去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所以這會兒雖然心裡也緊張,但還算能勉強保持冷靜,兩人一邊跟著往保衛科走,一邊在心裡琢磨著等會兒該怎麼應對,想著能不能找個合適的借口把這事兒給糊弄過去。
可鄭桐就不一樣了呀,他本就是個膽子很小的人,平日裡遇到點事兒都容易慌神,這會兒一聽要被帶到保衛科去,整個人都被嚇得六神無助。
開玩笑,鄭桐的父親現在出了事,要是他真被抓進去,可沒人把他扒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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