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在談了幾句赫斯塔的庭審情況後之後,維克多利婭又同恩黛聊了幾句費爾南的案子,司雷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
司雷不太清楚千葉的這位被監護人是為什麼身陷囹圄,但她記得艾娃認定費爾南案的主凶是那個叫優萊卡·德蒙的女孩子。
現在聽起來,赫斯塔似乎也牽涉其中,好巧不巧優萊卡的受審時間也在這個月……但具體是什麼時間,司雷的印象已經不太深了。
“關於費爾南的案子……”
“那邊的事交給艾娃就好了,我們還是說回刺殺者吧。”維克多利婭說道,“在刺殺者的身份問題上我們內部也有過一段時間的混亂,我不希望這種混亂持續下去——儘管裡希等人是受害者,但這些人對自己的處境都有些缺乏認知。我們不應該被他們的指認帶偏。
“以上種種證據已經足以說明兩件事:刺殺者與赫斯塔是兩個人,但兩人顯然關係匪淺。”
司雷靠在了椅背上,試圖把這些線索重新拚接起來——維克多利婭的這套推論,在某種程度上剛好對應了她這些天在荒原的調查結果。
但她仍覺得什麼地方似乎有些欠缺。
維克多利婭望向司雷,“這大概就是我們這邊的情況了,您怎麼看?”
司雷沒有立即回答,她斟酌片刻,才開始向維克多利婭等人介紹荒原上“聖·塞文山援外中心”與“瓦萊利共盟會”的情況。裡希曾提到的那個“女巫”很有可能就通過其中一個渠道被送進宜居地的。
“瓊·瓦萊利有很多養女,”司雷輕聲道,“據說其中有未被&nbp;ahga&nbp;吸納的水銀針——當然這個隻是推測,沒有證據。
“為什麼我之前想再問問費爾南的案子,因為費爾南是聯係荒原和宜居地的關鍵。其實我也傾向於認為殺死費爾南和霍夫曼等人的都是同一個人,為的都是同一個目的。
“也正因如此,我認為要揭開刺殺者的真麵目,首先就應當查清楚當年他們做過的每一樁惡行,否則一切就是大海撈針——我們永遠不可能用排除法找到刺殺者。”
“……但費爾南已經死了,”佐伊顰眉,“死無對證,你要怎麼查?”
“我的想法是先批捕唐格拉爾。”司雷道,“裡希施密特霍夫曼這幾個人是死了,但當初為他們辦過事的人還在,而且我在荒原還找到了兩個從宜居地逃出去的姑娘。”
“隻逮捕唐格拉爾嗎?維爾福呢?”
“我目前沒有在這些事情上查到和他有關的證據。”司雷回答,“你們真的確定他也在刺殺者的名單上嗎?會不會是裡希他們拖人下水的借口?”
“那不可能,維爾福今早親口說他想和刺殺者見一麵,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司雷很快將這條線索記了下來。
“也許你應當去見見赫斯塔本人。”維克多利婭道,“瓦萊利晚年長居短鳴巷,而赫斯塔就是在那兒長大的——這種巧合可不多見。”
“可現在做這種事還來得及嗎?”佐伊打斷道,“說不定過兩天刺殺者就來了,到時候她直接殺了唐格拉爾和維爾福,我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不,刺殺者一定會先下通告,再殺人。”維克多利婭非常肯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