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窮奇那損崽也趁他們兩個不注意的時候一同叛變了?
不然很難解釋,為什麼每次這家夥剛衝上來,便倒飛而回,循環往複,能山對方的次數為數不多,但同樣的,因為接觸短暫的緣故,三凶之中,窮奇也受損最少。
至於那一開幾乎齊根而斷的翅膀,很早之前便治愈完全了。
而所謂的殘破跟狼狽,都是之後造成的傷勢。
雖然打心底覺得這個想法不靠譜,要知道這裹挾少尤彙九黎,三苗,集結舊部以亂下的策略雖然是他混沌製定的,但在私底下的商量裡,沒什麼心眼兒單一個莽撞的檮杌都慢了窮奇一瞬,更彆提這貨本就是個唯恐下不亂的性子,有鬨劇亂象看,他比誰都興奮。
可偏偏這一打起來就拉胯了。
哪怕打心裡覺得這想法有些站不住腳,但懷疑的種子一經出現,便再也無法消散。
隻是,這會兒借著短暫後撤的功夫緩解了頭痛,勉強將頭頂那猙獰的傷痕修補的不再淌血,連傷口結疤的功夫混沌都不願等待,立馬急匆匆的再度加入了戰團。
沒辦法,這場四凶會戰還沒開端就叛變了一個,而窮奇又是個派不上用場的廢物,他若是再想東想西的,那隻剩下檮杌應對那愈發凶狠的少尤可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感受著再度纏繞而來,撕開了三昧真火的防線,灼燒在自己表皮上的熱浪,張珂將心中的躁動跟痛處悉數化作了一通暴虐的劈砍,如狂風暴雨一般湧在了剛插足進來的混沌身上。
而作為側重攻擊的代價,他的胸口再度被檮杌留下了一道深邃而猙獰的傷痕。
那早已經鱗甲備足,化作猩紅豎瞳的雙目之中,某種危險的氣息已演變到了一個極致。
當真不愧是被組團記錄的凶神。
出道至今,除了在前幾個新手副本裡的坎坷之外,這還是張珂第一次切實的感受到死亡的逼近。
如果將張珂的生命體征化作可觀的血條計數的話,不算他為了開啟uff自斬的那一刀,後續的階段,接近滿額的血條一度掉到了逼近十分之一的程度。
乾戚跟虎魄雖然因為足夠高的本質,在這場廝殺中並無實質性的損傷,甚至還因相關特效的觸動,給張珂帶來了比足自身實力的增益。
但於商周地獲得的那身獸麵金甲卻早早的在之前的戰鬥中被撕裂,而頭上的玉冠也因超出承受極限的傷害而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不過,同為概念造物,隻要張珂不死,這兩者便永不擔心被外力損毀。
所謂的破損,不過是需要時間來進行自我的修複。
但因為甲胄的作用全體現在防護性上的原因,在其破損過半,無法護身之後便被張珂收回了體內,而玉冠因為其高額的生命回複,對力量法術的雙加成,以及一些其他方麵的瑣碎增益效果,仍被戴在張珂的頭上。
而護身甲胄的缺失,也象征著在乾戚無法起到及時攔截的時候,張珂的防禦手段僅剩下了自身纖薄的肌膚。
混沌的火焰,窮奇的惡風,檮杌檮杌有沒有相關概念性的惡毒能力張珂也不知道,隻因為這玩意兒從一開始就猛打猛衝,除了血肉爪牙的搏殺之外,連個戲法都沒展現出來。
如此,他也不能辨彆這玩意兒究竟會不會施法。
三昧真火對這三個凶神造成了多少場地殺傷暫且不知,但兩個凶神那足夠惡毒跟詭異的力量,在讓張珂感受到極致的痛處的同時,也激發了他的凶惡之血。
雖然因張珂的主動斷首,使得效果跟自我的理智並沒有發生留一逐一的結果。
但麵對慈的劇烈的折磨,那隨著心臟的撥動,湧動到全身各處的凶戾之血,卻是給他帶來了更加強盛的攻擊**。
而此時麵對將自己開膛破肚的檮杌,雙目猩紅的張珂並沒有主動退避,反而貼身暴衝。
如果忽略早已經癲狂的雙方的話。
以後世饒角度來看,眼下的場景頗似華妃拉皇上的戲碼,隻不過後者拉的腰帶,而前者拽的是腸胃。
那浸潤著某種災厄概念的貪婪口牙早已經迫不及待,喉舌被新鮮的血肉一激更是迫不及待的聳動了幾下。
隨著檮杌探頭,他也看到了麵前驟然清晰的身影,隻是他本就是頑固不化的代名詞,哪怕理智上已覺察到了迫近的危險,本能卻敦促著他上前咬上一口。
當滾燙的腸肚落入口中,隨著利齒的閉合血液飛濺的時候,那殘缺的斷刃也是直刺而來!
“嗷!”
與此同時,司幽國。
“當今蠻荒動蕩,風波四起,有那麼多的熱鬨可看,你盯著我這一個的司幽國乾嘛啊!”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