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人打開信件,仔細閱讀,內容確如沉魚所說。
他氣憤不已,猛拍驚堂木,厲聲道,“這兩封書信可證明白夜華與柳妖兒合謀殺害慕正,但此書信仍需驗證真偽,來人,去白家和衙門取來白夜華和柳妖兒的筆跡……”
“大人,和大人,皇後娘娘命我前來送證物。”隻見念珠手持一個長條盒子在門外高呼。
和大人命侍衛取來,打開一看,竟是白夜華與柳妖兒的字畫。
一刻鐘後。
和大人再次重擊驚堂木,高聲言道:“此兩封信確為白夜華親筆,亦可證明白夜華謀害慕老將軍,但……本官不敢妄下定論。此前,官家查證幕老將軍乃遭敵國細作陷害,故,此案須呈報官家,再做決斷,先行退堂,改日再斷。”
“大人且慢!白夜華已亡,吾父亦已入土為安,沉魚彆無所求,隻求大人成全沉魚的孝心。”
沉魚言罷,取出兩張紙交與侍衛,續道:“此乃新婚當夜白夜華與我所立之契約,另一張則是我所寫之休夫書。當初白夜華迎娶我,隻為得一正妻,助其將有身孕之妾室接入門。他生前寵妾滅妻,犯下義絕,理應官遣離之。今日既已證實他殺我父親,即便官家不允我離開白家,我慕沉魚亦要自行決斷。”
沉魚言罷,轉身麵向門外眾人,拱手高聲道:“望諸位為我做個見證,自此伊始,我慕沉魚與白家再無瓜葛,亦非將軍夫人,誥命,白家之金銀珠寶,我一概不取,隻求離開這殺父仇人之家。”
“好!”
“白夜華不仁不義,勾結敵國害死了慕老將軍,乃罪人也。”
“支持沉魚姑娘離開白家……”
此時,慕沉魚休夫一事已傳至宮中。
蔡公公向官家稟報:“皇上,京城百姓皆為慕老將軍喊冤,懇請官家準許慕沉魚離開白家。”
啪!官家怒摔茶杯,憤然道:“慕沉魚簡直膽大妄為,慕老將軍戰死邊關,朕已予以賞賜,她竟敢翻舊賬,莫非是想讓朕難堪?”
“皇上,沉魚起初不知慕老將軍為白夜華所殺,待找出書信,才知曉真凶,故而要休夫。如今慕老將軍與白夜華皆已過世,且都非軍中將領,自然不會影響軍心,官家不如順遂了沉魚的心願,也算是順應民意。至於慕老爺的死因,大可婉轉處理,就說白夜華已死,是否與敵國細作勾結,已無從查證。”
“嗯……如此結案甚妥,蔡公公去辦。”皇上言罷,便斜睨皇後。
其實,皇後之所以幫著沉魚,確是彆有用心。而今,弘王已逝,黎王被擒,其餘皇子皆資質平庸,顏王必能即位。
皇後擔心顏王與橫王反目,故而欲撮合沉魚與橫王成親。畢竟,沉魚機敏睿智,又與紅玉情同姐妹,有她相助,橫王必能安穩一生。
見官家眼神中帶著審視,皇後沉穩跪地,懇求道:“皇上,顏王與橫王皆是臣妾的親生骨肉,如今橫王被貶至西涼之地,身邊又無聰慧之人照料,臣妾實在憂心。”
“皇後想讓沉魚嫁與橫王?”
“正是,懇請皇上恩準,下一道聖旨為橫王和沉魚賜婚。”
“萬萬不可,朕已對人許諾,不再乾涉沉魚的婚事,豈能出爾反爾?”
“何人竟敢讓皇上許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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