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賠錢貨。”
堂邑父嗬嗬一笑,對羅馬商人蘇拉非常不滿,
要錢給錢,要武器給武器,折騰半天,就像路邊的狗一樣,一腳被踹死了,這讓漢軍沒法接受。
班興眨眨眼,看向張騫,毫無疑問,這群人的主心骨就是張騫,要論外交經驗,把在場眾人摞一起,都不如張騫一個,
都是用人才二字,不足以概括張騫,張騫是全才。
旅行家,探險家,外交家,意誌品質絕佳,身手上乘,智勇雙全,還深諳政治曆史,甚至在開辟絲綢之路後,還可以負責商路往來,妥妥的六邊形戰士。
漢朝人才濟濟,將星如雲,可張騫,就這麼一個。
“張將軍,您認為呢,是否要放棄馬略,另尋一隻?還是說”
“我覺得吧”
聞言,張騫沒開口,堂邑父卻先插話,被張騫狠狠瞪了一眼後,堂邑父立刻捂住嘴巴。
可以把他當成各項數值都比張騫低一檔的小張騫,堂邑父要是沒能力,張騫出西域十年之久,能隨張騫回來的,也就他一個。
此人什麼都好,唯獨說話不分場合,回國以來因為這張嘴一直難以上進,隻能待在張騫左右折磨張騫,
“問你了嗎?”
張騫冷冷問道。
隔三天兩頭,就得敲打敲打堂邑父,
“沒”
堂邑父把話咽回去,連忙搖頭。
“你沒長這張嘴,就是天人了。”
張騫嘲諷一句。
掃過眾人,
察覺到張騫的視線,一直低頭玩弄小刀的兒善於也停住動作。
張騫的目光在班興身上停住,
開口道:“在他身上投入了那麼多,不撤出來,還有回本的希望,撤出來,就是真賠了。
再說了,要是沒看好他,當初也不會在他身上下注。”
張騫的話算是定調。
還要支著馬略!
眾人均是麵露思索,及時止損也是一種策略,說實話,供給馬略派的裝備是不少,但對於大漢海外艦隊而言真不算什麼,想要再從羅馬身上賺回來這些錢,那太輕鬆了,如果覺得沒必要,大可以棄掉馬略。
張將軍支著馬略,恐怕是看到了轉機。
“您是說”班興會意,“馬略還能救出來?”
兒善於將匕首紮在身前的案幾上,聲音中現出冰冷的殺意:“我去把馬略劫出來!”
聞言,堂邑父捂住額頭,
心中嘟囔了一句,“這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