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蘭獲得了朋友的同時,場上的戰鬥,卻並沒有因為吉爾伽美什的離去而停止。
在見到吉爾伽美什離去後,達尼克的念話便迅速在戰場上響起。
“退回來,ncer。”
雖然在之前對抗archer的時候,ncer比起先打起來的那兩個人更像主力,但達尼克絕不會因此自大。
作為上一次聖杯戰爭的參與者,他本就會受到多餘的敵意,但在ncer恰當的展現了力量之後,就會成為其他禦主忌憚卻又想爭取的對象,他的從者又不是archer那種,非要一打三才開心。
畢竟從者之間的勝負也並不是單看戰鬥力來的,誰也不清楚其他從者到底藏著什麼奇特的寶具。
ncer對此自無不可,在吉爾伽美什離開後,他也沒有什麼想要戰鬥的欲望。
在見識了ncer的力量之後,任何有理性的禦主都不會在這個時候重啟戰端,但總會有例外。
“berserker,上吧!”
不論是從魔術師的角度,還是戰術的角度來說,間桐雁夜都是個半吊子。
他有著一顆善良的心,但總是被執念所迷,忘記了自己第一時間要做的是什麼。
明明是想去拯救櫻的,但一看到遠阪時臣的從者那張臉,他就覺得不爽,如果能讓對方吃癟,即使讓自己不多的壽命在縮短幾天,他也願意。
但聽見達尼克的聲音時,他才想起來自己真正的目標不是遠阪時臣,而是這家夥,因此又強行催促著berserker上前。
黑色的騎士在得到命令之後陡然飛奔了出去,然後跑到一半,頓時改道,揮舞著手上從archer那搶來的寶具,向著saber凶猛的攻了過去。
“?”
都做好了反擊準備的ncer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有些懵,更彆提其他人了。
“怎,怎麼回事?”
在無人的暗巷裡,間桐雁夜吐出一口鮮血,:“不好,是因為那位亞瑟王嗎?berserker暴走了,該死,之前魔力消耗的太多了,無法完全控製那家夥了。”
在ncer還未到來前的戰鬥中,berserker是當之無愧的主力,隻依靠一雙手,和一身精湛的武藝,就在archer那樣狂風驟雨的攻擊中做到毫發無傷,對於魔力的消耗來說是巨大的,即使已經經過強化的雁夜魔力比之前寬裕了許多,但也隻能做出撤退這種命令而已,而要求發動攻擊的時候,就無法在抑製berserker暴走的欲望了。
儘管對突襲而來的berserker而感到不知所措,但saber依然迅速的做出了反應,手中的無形之劍伴隨著高漲的魔力再次呼嘯,他沉默著揮舞著劍,抵擋著berserker連綿不絕的攻勢。
“那個berserker,難不成認識saber嗎?”
rider疑惑的問道,但正在白熱化戰鬥中的saber,顯然不會有心思回答他的疑問。
“你到底是誰?”
saber用凜然的聲音說道,但黑色的騎士仍然沒有停下的意思,而在近距離的接觸那把無形之劍的情況下,berserker發出了非人的哀嚎,像是怨恨的詛咒一樣,在狂化的狀態下,已經失去了語言能力的他依然能夠發出如此痛苦的聲音,足以證明他的怨念。
“亞瑟,亞瑟……亞瑟?”
但滑稽的是,隨著怨念之語的述說,他的語氣反而越來越奇怪了,到最後,已經變成了完全的疑問句。
他的攻勢也越來越弱,到最後,隻是抬起充滿怨恨的眼神,看著saber的臉,用哀嚎發泄著心中的疑問。
“男人……亞瑟……不可能……”
仿佛遭遇世界觀破碎了一樣的衝擊一樣,berserker呆呆的站在原地,用被狂化侵蝕過後,根本無法進行複雜思考的大腦開始理解當前的局麵。
雖然亞瑟王是女性,但麵前的這個家夥,長的像亞瑟,用的劍是亞瑟的劍,氣息也是亞瑟的氣息,所以他就是亞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