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檸心虛地鬆開墨北洲的手:“爸,您怎麼在這兒?您不回房午休嗎?”
安南懷氣呼呼地看了眼墨北洲:“我就是想看看,這小子準備在你房間待多久?”
安檸急忙解釋道:“爸,您想到哪兒去了?我們就是看照片而已。”
安南懷明顯看到女兒的唇瓣紅彤彤的,分明剛親過嘴,還看照片?
都是男人。
誰還沒拐過彆人家閨女?
老泰山冷哼:野小子套路就是深!
察覺到父親落在唇上的視線。
安檸更心虛了:“爸,我帶他去客房,您也回房休息會兒吧。”
安檸帶墨北洲去客房。
安南懷卻沒有立刻回房午休,而是等安檸從客房出來,確定寶貝女兒沒和野小子一起睡在客房,才安心地回房間午休。其實安南懷心裡很清楚,女兒和野小子交往都快兩年了,肯定早就同居發生關了。那天安昊說,大晚上在酒店碰到女兒和野小子,也證實了這一點。但做父親的,總歸是有那麼點不甘心。反正在他眼皮子底下,容不得野小子放肆。
同一時間。
喬望舒總算爬上了坐落在山頂的青岩寺。
她上次是和墨北辰一起來的,目的是為了請智泉大師,給他們算個辦婚禮的好日子。
這次與上次不同。
她是來為墨北辰求平安符。
上次坐纜車上來,沒什麼感覺就到山頂了。
這次一步一步爬上來,足足爬了一上午。
跪在大殿的蒲團上。
喬望舒雙手合十,虔誠祈禱,叩首。
隨後起身敬香。
“阿彌陀佛。”智泉大師唱了句佛號:“女施主麵善虔誠,定能得佛祖庇佑,心想事成。”
喬望舒微微躬身:“借大師吉言。”
時間尚早。
喬望舒在廟裡吃過素齋,便在一側的禪房中抄錄佛經,準備在佛前供奉。
抄錄了一下午。
求了平安符。
日落時方才下山。
安家這邊。
眾人午休起來後。
主人家張羅著打麻將。
墨北洲作為客人,便坐了一邊,安檸陪在他身側觀牌。
墨北洲這家夥,腦子基本等同於精密儀器,能根據其他人出的牌和自己手上的牌,算準每個人的牌麵。
從開局贏到結束。
把未來老泰山贏得臉都綠了。
倒是把丈母娘瞧樂了:“這孩子是個實心眼的,還真有點可愛。”
安南懷表麵上氣呼呼的,心底其實很讚同妻子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