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人是宴墨白。
廳中幾人都愣了。
寧淼是意外,非常意外宴墨白這樣說。
所以,這是幫她圓謊?
宴長景愣的是,他跟他說過嗎?他怎麼不記得他說過?
而宴華庭和金氏是有些被搞糊塗了。
所以,到底是不認識,還是定情過啊?
宴墨白又接著問宴長景:“兄長是當真不記得了嗎?”
“兄長再好好想想,當時跟我說的時候,是在前院的回廊那裡,兄長,我,還有赤風,我們三人在。”
“兄長還說冬至你們二人一起吃了湯圓,我記錯成了餃子,以致於她來侯府的那一日,我因此差點誤會她是騙子。”
聽到湯圓餃子什麼的,宴華庭跟金氏對視了一眼。
對,當日是有這麼一回事。
宴長景撓撓頭。
他怎麼一丁點印象都沒有?
不記得他跟宴墨白說過這些,也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女人。
宴墨白攏了攏眉,麵色變得有幾分凝重:“兄長醒來後,有沒有尋大夫來看過?”
宴長景搖搖頭。
金氏微微冷了臉:“墨白的意思是,你兄長腦子有問題?”
宴墨白唇角輕勾:“這話是大夫人說的,我可沒說。”
“我隻是覺得兄長當初昏迷不醒,也是因為傷了頭,醒來後記憶有些錯亂,或者忘掉了一些東西,是有可能的,不是嗎?”
一直沉默未語的宴華庭點點頭:“我覺得墨白說得有道理。”
難得這個逆子會來關心他的兄長,他當給他一些支持。
而且,他說的也沒錯。
確實聽說過不少人被砸了腦袋後失憶的。
金氏自是也知道宴墨白說的有道理,又見宴華庭這樣說,便沒再做聲。
宴長景一臉驚錯:“我失憶?”
“也不是說失憶,就是可能會忘了一些事情。”宴墨白道。
宴長景搖搖頭,不能接受這點:“不,不可能,我沒失憶。”
他不覺得是自己忘了。
寧淼見狀,暗暗凝起幾分內力逼自己紅了眼睛。
“宴郎你當真不記得我了,還是你不想要我,故意裝不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