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門,人我給您請來了。”
副官李昆前腳才跨進彆墅的大門,就趕緊報告。
正在看報的顧清風抬頭一看,自家副官身後跟著一個年輕男子進了門。
“顧清風,你好大的官威呀。”年輕男子一臉不悅,衝到他麵前大聲嚷嚷道。
顧清風慢條斯理放下報紙,眼眸微凜:“是周老弟呀,來來來,到我書房一敘。”
“哼!”年輕男子正是周揚,他見到昔日同學,沒有久彆重逢的喜悅,他自己倒先上了樓。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軍門,你看他!”副官李昆急了,見自家軍門居然一點也不計較,還不急不慢踱步跟著上了樓。
作為軍門的副官,得貼身保護,他也跟著到了樓下。
“你在下麵待著!”顧清風扭頭瞪著他。
李昆擔憂:“可是”
“沒有可是!”顧清風拋下這句話時,已經到了二樓樓梯口。
李昆知曉自家軍門的脾氣,也隻得在樓下候著
書房內。
三麵牆壁的書櫃裡都是滿滿當當的各類厚薄不一的書籍,中間擺放著寬大的花梨木書桌。
桌麵上是一盞軍綠色長橢圓形雙頭台燈。
台燈旁是一個圓桶形的雕花筆筒。
當周揚看到書桌右側擺放著的橡木相框時,有了一瞬間的愣神。
這是他親手拍攝的,怎麼可能不熟悉?
都八年了,相片還在,可相片裡的雪色卻不在了。
眼角便一下子有了潮意。
“周老弟,這是你幫我們拍的全家福。”顧清風視線也落在那張全家福上:“雪色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了吧?”
“我早就勸她不要去哈爾濱了,她不聽,非要去。”一聽到提及顧雪色的名字,周揚情緒突然十分激動。
顧清風強自按捺住內心的悲愴,平靜了心緒開口問:“她的死因你知道些什麼,對嗎?”
“如果不去哈爾濱,她就不會死。”周揚微微搖頭,眼神有些飄忽。
顧清風眉鋒一挑,他話裡有話,可又吞吞吐吐,不像他的性格,是有人威脅到他了,還是
這時“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是我,軍門。囡囡小姐醒了,在到處找你。”李昆在門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