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驚一乍的,除非是聾子聽不到。
這時靠牆坐著的柴靖終於開口了:“喲,看來這老鼠都知道處座身上油水厚。”
“你”當著顧清風的麵,徐處長還得保留一些風度,否則非扇他幾巴掌不可。
蔡家明手中的那串鑰匙敲了敲鐵柵門:“柴靖,你的共黨嫌疑還沒洗清,你還有理了?!”
“我”柴靖本想說他之前打入共黨地下黨內部,這回打入日本特務機關,都是受戴老板之命。可國軍上下都知道,戴老板與徐處長向來不和,要是讓徐處長知道了自己是戴老板的人,那隻怕就算是汪曉妮願意拿中正劍來換回自己,徐處長也不見得會真的會信守承諾
“彆你呀,我的。今日是顧軍門想見你。”蔡家明打開牢門。
柴靖手銬腳鐐的,顧清風進來前,按慣例搜了他全身,手槍也暫時替他保管,頂破天,這柴靖隻是受點皮肉傷。
也不知這柴靖是怎麼招惹上這顧閻王的
徐處長和蔡家明示意看守的特務帶他們去旁邊的休息室。
地牢裡隻剩下顧清風和柴靖兩人。
“柴靖,為什麼要三番兩次想搶走囡囡?”顧清風麵上十分平靜,隻是雙手攥得緊緊的,仿佛隻要碰一下,就會出拳。
柴靖晃了晃手銬:“把這個打開,我就告訴你。”
“還敢跟我談條件?”顧清風眸光微凜,倏地退後幾步,又疾步上前,右足猛然借力一蹬地麵,整個人彈跳到了半空中,一個旋轉,左足往柴靖脖頸上用力一勾,柴靖整個人都摔在花崗岩的牆壁上,又“啪”一下重重掉到了地上,揚起厚厚的塵埃。
柴靖隻感全身骨頭像散了架似的,乾脆躺在地上喘著粗氣:“顧軍門,你也不過如此。”
“意思是我勝之不武?”顧清風走過去,睥睨著狼狽不堪的柴靖,眸光似冰椎,直直刺入人心:“對你這種人,不必講什麼武德。”
柴靖掙掙紮著站起來,背靠著牆壁:“我哪種人?我是囡囡的父親!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帶她走?!”
父親?
顧清風左腳尖在地上揉了揉:“囡囡可從未曉得有你這樣一個父親的存在!”
“囡囡很聰明,她會猜到我是誰的。”柴靖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漬,直視著顧清風,眸光裡帶著挑釁
顧清風眉峰微皺,飛起又是一腳,踢在他右臉頰上,頓時滿嘴都是鮮血湧出來
豎起耳朵偷聽的徐處長和蔡家明,因距離太遠,聽不清兩人在爭執行些什麼,隻得又悄悄往地牢方向挪動著。
這顧閻王,不是說好了絕不動手的嗎。
可現下看來,柴靖被顧清風一腳傷得不輕
等等,顧清風是腳踹的,人家承諾的是:絕不對柴靖動手。
這樣細說下來顧清風也不算違約
兩人張望著前行,又同時縮回了腦袋
“咚”的一下,額頭碰額頭,差點沒碰出個腫包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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