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博和瑪卓策馬而來。
前者微微一笑:“據說有人想給我們一點顏色看看,還殺了我們的人是誰?”
幸存的人裡有一小部分是男丁,大部分是婦孺。
他們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瑟瑟發抖。
聽到吳博的話,他們愣了愣神,竟然沒有人出聲說話。
吳博耐心儘失,張弓搭箭直接射殺了一個漢子。
他記得,這家夥是最後一個被帶來的,他操著一柄長矛奮力反抗,然後被士卒們頂著他的戳刺一拳打暈了過去。
他勾唇冷笑,緩慢抽出一支利箭。
速度很慢很慢,但是蹲在地上的所有人的心都隨著他的動作逐漸加快又加快。
“嗒”
一聲輕響,利劍被抽出,他緩慢地搭在弦上,隨意掃視著眾人。
一個男人緩慢直起身,他抹了抹臉上的血,張口朝著吳博就是一串鳥語。
“吳兄,他說:若是真正的勇士,那就放過這些婦孺,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滿足我們。”滿足很是狗腿子地翻譯道。
吳博掃視了一眼驚慌失措的人群,點了點頭,輕聲道:“可,傳令下去,不可對婦孺動手,離開時將犁耙給他們複原了。”
他下了馬,緩慢走到昂首挺胸的男人麵前,歪著頭詢問:“說吧,你們為什麼要對我們動手。”
男子眼神桀驁,麵容不屑:“你們是哪支部隊的人?”
瑪卓好奇:“你呢?也是逃兵?”
男子哈哈一笑:“逃兵?不!”
“為何要幫那狗讚普做事?我隻為了自己,這不叫逃兵!”他冷哼一聲:“讚普無能,我才不幫他賣命。那些富人富得流油,我隻是劫富濟貧。”
瑪卓突然問:“你是頭兒?”
男人點頭。
瑪卓又說:“你可知道,你那口中的讚普成為了亡國之君,這片天空,換了主人?”
男子顯然愣住了。
這很正常,朝代更替,邊遠地區好幾年才知道是很正常的。
顯然,這家夥不知道。
男子愣神之後笑了笑:“那又如何?換誰當讚普都是一樣的,我等底層百姓都一樣活不下去!”
他指了指腳下的土地:“你知道麼,這裡,原本不是我們的地方,而是我帶人將之前的富戶全給殺了才占領的。”
“我們本來沒有土地耕種,沒有自己的家,現在,什麼都有了。”他語氣狂傲:“若是給我像你一般的兵力,說不定能打下一個郡縣來自立為王!可惜,我隻是一個小兵!”
吳博聽得麵無表情,瑪卓倒是冷笑一聲:“這不是你濫殺無辜的理由。我聽說你當了頭兒後,帶領你的人四處擄掠周圍的百姓,奸淫女子,肆意虐殺男人。”
“你說在富戶大戶的盤剝下活不下去了,但是你這樣子,又跟那些人有什麼區彆呢?”
吳博這下子聽懂了。無非就是一個無能的屠龍少年終成惡龍的故事。
男子不出聲了,他無法解釋自己的行為。
再怎麼冠冕堂皇,手,都是肮臟的。
吳博說到做到,沒有對這些婦孺下手,但是參加過盜匪團的人儘數被格殺。
望著天邊的雲彩,吳博哂笑。
還真是在晚上能夠回到營地吃晚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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