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村,一個默默無聞的村落裡,今日卻悄然迎來了八路軍的浩蕩進駐,為這寧靜之地添上了一抹不凡的色彩。
村長李國福與獨立團孔捷團長並肩,漫步於村郊,目光所及,皆是他們即將守護的疆土。李國福引領著孔團長,手指輕劃過那片看似乾涸、實則藏著夏日潺潺記憶的河道:“孔團長您看,村後那條沉睡的小河,雖冬日無波,但那石橋依舊屹立,見證了無數歲月更迭。”
四周,山巒銀裝素裹,雪域無垠,孔捷收回望遠鏡,眼神中透露出堅定:“我們獨立團,肩扛守護總指揮部之重責,無論風雨變換,必須時刻緊繃神經,誓保首長安全無憂。”
參謀長心中已有妙計,緩緩道來:“團長,不若我們在四周布設明暗哨崗,輕機槍隨時待命,日夜輪轉,讓敵人無機可乘。即便日軍來犯,我們亦能迅速應對,占儘先機。”
此番布局,周密而嚴謹,猶如天羅地網,卻也不忘實際。畢竟,楊村背後乃我軍堅實後方,敵軍難窺其徑。獨立團的目光,始終聚焦在與日軍交鋒的最前線,那裡,才是他們真正的戰場。
防禦工事,亦隨之一路向前推進,猶如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靜靜守候著可能的挑戰。
辭彆村長,孔捷與參謀長踏上了前往前線防線的征途。途中,一段奇異的話題悄然響起。
“團長,您可曾耳聞,有炮火竟能輕易扛於肩,瞬間轟鳴?”參謀長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神秘與興奮。
孔捷聞言,眉頭微皺,心中滿是疑惑:“炮火之重,豈能輕負?莫非不怕震碎骨肉?”他憶起往昔,有人膽敢將小鬼子的擲彈筒緊貼大腿發射,結果卻落得傷殘之悲。而今,這肩扛火炮之說,更令他難以置信。
“非也,團長。此乃新式利器,名曰‘火箭筒’,其威能非同小可。”參謀長揭曉謎底,提及今日總指揮部所見之景,炮兵趙主任正引領戰士們試驗這一創新武器。隻見一名戰士輕鬆將其扛於肩上,仿佛那並非重炮,而是守護和平的使者。
這一幕,徹底顛覆了孔捷的認知,也讓他對即將到來的戰鬥充滿了更多的期待與信心。在那遙遠而精確的兩百多米開外,扳機輕輕一扣,一枚尾部綻放著烈焰的炮彈劃破長空,呼嘯而出。瞬間,天地間被一股震撼人心的火光與滾滾濃煙所吞噬,沙袋堆砌的簡易防線後,那些身披殘破布片的草人傀儡,仿佛被無形之手狠狠掀翻,散落一地。
此景之下,親臨現場的副總指揮一行人無不瞠目結舌,對那肩扛的神奇火箭筒讚不絕口,視其為無價之寶,尤為契合八路軍之需。他們急切地要求立即拆解此神器,深入研究其奧秘,更夢想著能親手複製出這等利器。
孔捷的好奇心被徹底點燃,眼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如此精妙之物,我們真能複刻其精髓嗎?”參謀長卻麵露難色,緩緩搖頭,語氣中滿是遺憾:“總部頂尖智囊團已達成共識,火箭筒技術之複雜,非我等輕易可攀。即便強行仿製,恐怕也隻是得其形而未得其神。”
孔捷聞言,不禁長歎一聲,心中那份被勾起的期待瞬間化為泡影,仿佛被戲耍了一番,無言以對。他深知,獨立團至今連一門迫擊炮都未曾擁有,這成了他心頭揮之不去的遺憾。
想要從狡猾的日軍手中奪取迫擊炮,無異於虎口拔牙,難上加難。畢竟,能配備此等重火力的日軍,皆是裝備精良、人數眾多的中隊級彆,獨立團若想單槍匹馬將其殲滅,實乃力有不逮。更彆提日軍在敗退之際,往往會采取極端手段,將重武器銷毀殆儘,寧可玉石俱焚,也不讓八路軍染指分毫,這無疑讓迫擊炮的獲取之路更加荊棘密布。
孔捷的渴望,在一次次嘗試與挫敗中逐漸消磨,卻始終未曾熄滅。參謀長見狀,試圖轉移話題,以解其愁緒:“團長,您可知這火箭筒的真正來曆?”孔捷眉頭微皺,猜測道:“莫非是從日軍那裡繳獲的戰利品?”隨即又自我否定:“但日軍似乎從未使用過此類武器,難道是海外購得?”
參謀長聞言,爽朗一笑,揭曉謎底:“團長真是聰明絕頂,這火箭筒確實源自一位實力雄厚的軍火商之手。更令人驚歎的是,新一團李雲龍團長,還從這位神秘人物那裡一口氣購入了五十支連發ak步槍,威力堪比我們的輕機槍,更附贈了五萬發子彈。隻可惜,好運似乎並未長久伴隨,這批寶貝剛到手不久,便遭遇了未知的風雲變幻。”李雲龍被摘烏紗的消息,悄然在孔捷耳畔掠過,卻未料到背後竟藏著這等離奇篇章。孔捷心中不禁泛起層層漣漪:“五十挺機槍,雲龍兄哪來這等財力?非我妄自菲薄,新一團縱使家底殷實,較之我團略勝一籌,卻也難承此重負啊。”
步槍之於尋常人家,已是天價,輕機槍更是價值連城,動輒數百銀元。試想,即便將新一團全體將士的褲腿脫下變賣,恐也難換得兩挺機槍之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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