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麼會有有那個!”反應過來的溫以嫀指著他好半晌沒說出話來,原來他早有準備,不然他怎麼會提前備好那種東西?
溫以嫀越想越覺得自己是自投羅網,恐怕他早就迫不及待想睡自己了,她不穿那件衣服陸循或許也會忍不住,但是穿了那件衣服之後陸循更加忍不住,還更殘暴了。
越想溫以嫀越覺得自己是被騙了,頓覺傷心失落:“你還說你是性冷淡,我一直以為你不行”
陸循憐愛撫摸她的臉頰。明明是很溫柔的動作溫以嫀卻察覺到了一絲笑裡藏刀的殺意:“寶寶,我沒說過這話。還有,千萬不要亂說一個男人行不行,我在昨晚就用實力推翻了你的結論。”
隨即他又慶幸:“東西是我在上上個月準備好的,幸好還沒過保質期。不然昨晚你準備的驚喜都泡湯了。”
溫以嫀一算日期,那豈不是在她剛剛搬進來他就開始打這種主意了?隻有她傻傻羊入虎口。
察覺到她的呆愣,陸循又低頭吻在她嫵媚動人的眉間,語調懶散而充滿誘惑:“謝謝寶寶準備的驚喜,我很喜歡,那件衣服我已經送去洗護了,後天再穿一次好不好?”
他居然還惦記著那件衣服!
那件衣服早就在一開始就被他扯壞了,細帶從縫口處斷裂,昨晚的陸循簡直跟頭野獸一樣,手光顧著其他地方了連帶子都不會解。
溫以嫀簡直被他的得寸進尺弄得麵紅耳赤,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不好不好不好我不穿!陸循我討厭你!”
“好好好,不穿就不穿,咱不穿它,你彆討厭我,明明之前多喜歡我呀,不要違抗自己的本心”
但陸循嘴上答應得好好的,其實已經盤算著去買更多的同款,沉迷於新一輪的換裝遊戲不可自拔。
最終,換裝遊戲還是被迫暫停了。
身體發燙並不是錯覺,溫以嫀果然發燒了,陸循還跟她說著討好的話,躺在他懷裡的溫以嫀就慢慢沒了動靜,醫生一來檢查,確診了她的低燒。
昨晚冷熱交替太頻繁,陸循興致盎然之時沒有及時給她蓋好被子,最後那次還帶她去浴室待了一個小時,嬌裡嬌氣的女孩早就受不了了,現在發燒了也在情理之中。
之前陸循都會特意注意著照顧她的身體,但昨晚太失態了,現在冷靜下來陸循才發現自己做的有多過分。
此刻看著吃完藥之後沉沉睡去的溫以嫀,陸循懊惱地捂住臉,薄唇微抿著,虔誠反省自己的錯誤。
直到林聲發了消息,本來隻是回來看看她的陸循繼續推了下午的工作,默默爬上床用自己的體溫熨貼著喊冷喊熱的溫以嫀。
溫以嫀這一病,就連林晚星都聽說了,忙不迭過來照顧她,其實陸循已經照顧得很細致,她左看右看幫不上什麼忙,隻能譴責幾下陸循。
“人家好好一女孩子,一跟你訂婚就生病,難道大師說的是有道理的?”
前幾日,在合八字的時候,林晚星特意找了郊外知名寺廟的張大師,盼著他說幾句吉利話。
誰知這大師不知趣,張口就說陸循跟溫以嫀的八字不合,如果強行在一起會導致諸多錯誤,結局離散。
那不就是說他們最後會離婚嗎?
婚都沒結呢,就盼著人離婚了,林晚星十分不悅,覺得這張大師沽名釣譽,說的話沒半句可信度,也不懂得變通,誰結婚喜歡聽這種話啊?
為此,林晚星又花重金求了另外一家大師的話,得到了天作之合之類的好話,這才拿著滿意的結果下山。
所以現在看到不怎麼生病的溫以嫀一訂婚就病怏怏躺在了床上,張大師說過的話又浮現在腦海中,林晚星不知道怎麼就在陸循麵前說出來了,果不其然得到了他的不讚同的眼神。
因為是在家裡,他身上穿著一身休閒的居家服,因為家裡都是他親近的人,男人眉眼間的冷峻融化了不少,在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眉眼間的不讚同快要溢出來了。
“媽,您看著也不像是封建迷信的人,這話彆在其他人麵前說,我跟嫀嫀就是天生一對。”
林晚星身穿破洞牛仔褲渾身時髦,能在三十多歲就跑去環遊世界的人都不會是封建迷信的。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媽這不是太擔心了嗎?那個張大師還好意思說是知天命的神仙轉世呢!結果連結婚的忌諱都不知道,都去算命了誰還想聽這些啊?就他搞特殊!一看就是搞傳銷的!”
越過半掩起的門縫,能夠看到被子裡微微隆起長長一條,陸循看得心思微動,突然問了句。
“是哪個寺廟出來的張大師?”
“金正寺,在距離我們這三十公裡的長紅山頂。”
陸循又問:“後麵那個大師呢?”
說起後麵那個,林晚星忍不住感歎:“說來也是巧合,章大師跟長紅山金正寺的張大師是對麵山頭的,人家叫三清觀,正宗道教起源,說的話也好聽多了,下次不往金正寺裡捐功德了。”
陸循突然問:“張大師?”
“是章大師,章魚的章。”林晚星笑道,“巧了,人家竟然跟張大師是一個音,我一開始也沒反應過來,後麵問了道童才知道他們倆姓氏相似,但平時在業務上沒有什麼交集。”
陸循淡淡點了點頭,沒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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