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自己喊出了什麼秘密的沈晴猛地捂了捂臉,她本來不打算說的,但誰讓沈寒他欺人太甚?
什麼虐戀情深?她從未這樣想過
又聽到他嘲諷自己,沈晴麵紅耳赤,仿佛被他戳中了內心深處最深的想法,雖然她每次看到陸循故意在她麵前跟溫以嫀親熱都會用這個借口安慰自己,卻不想相信沈寒的話。
她正要說些什麼反駁他,沈寒仿佛預感到她會說什麼,先一步打斷了她的話。
“我知道你又要說在b國遊泳池的那件事了。”
沈晴僵住,因為她確實想說,她受不了沈寒仿佛看穿一切嘲笑自己的眼神。
沈寒不留情麵地打碎了她的幻想:“都說了多少遍了他隻是路過!救你的人是我,沈晴,做夢也不是你這麼做的,這些年你到底在自戀什麼?”
要不是陸循似乎是在顧忌著什麼,從不正麵跟沈晴有交集,她也蹦躂不了這麼久。
但沈晴從不信他的片麵之詞,她那天的意識本來就混混沌沌,經過這麼久的記憶加工,她早就堅信那個人就是陸循,她甚至能夠想象出陸循那時候的臉色,還有他沾水的臉頰。
這麼清晰的細節,不可能是假的,沈寒必定是在騙她!
但她的聲音卻弱了下來,撇過頭:“我不信你”
沈寒:“你敢不敢找他對峙?”
沈晴:“嗬,激將法對我沒有用。”
見她固執己見,沈寒無語地扶額:“好吧,我知道你也不敢找他,你這種人真是又會腦補又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幸好我這找到了一份那次遊泳池裡的監控。”
沈晴瞬間僵住,內心深處那顆充滿自信的大氣球仿佛被“監控”兩個字化為針尖紮破了一個洞。
見她沒話可說了,沈寒終於輕笑一聲:“有人見不得你這一直意淫他,特意修複了那天的監控,叫我給你送來禮物。就當作是反向送你的新婚禮物,全世界隻有你一個人有,請你祝他們新婚快樂吧。”
沈晴的臉色瞬間煞白。
陰陽怪氣完,沈寒丟下“新婚禮物”就走,徒留沈晴在漏風的門前站了許久,才慢慢蹲下來,撿起他落下的u盤。
一陣伴隨著沙沙聲的黑白畫麵逐漸清晰,有了彩色。
監控隻有十分鐘,很短,沒有經過任何的剪輯。
熟悉的遊泳池邊上,有人路過,監控拍到了他的側臉,正是陸循。
沈晴的心臟怦怦跳動,這跟她記憶中的畫麵一模一樣。
視線左移,白皙的軀體在藍色的水池裡撲騰著,有人從池邊跳了下來,她在沉底之際被人抱了出來。
跟她記憶有偏差的是,抱人卻不是在岸邊的陸循,而是不知道從哪裡跳下去的沈寒!而陸循從始至終都沒有停留,哪怕看到有人溺水,也隻是幫忙打了個急救電話,就毫不猶豫離開了!
看清這一幕的沈晴一下子癱在了辦公椅上。
最近,溫以嫀總感覺舞團的人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針對說不上,隻是讓她感到莫名。
她練完今天的部分之後回更衣室換衣服,外麵走進來正在閒聊的兩個同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