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嫀當即去了團長的辦公室,團長並不在,溫以嫀就去找了代理團長,跟他說了自己遇到的事。
現在的團長並不是原來的團長,不久前剛剛換新的。
舞團的高層都知道溫以嫀背後勢力很大,惹不起,當初沒個眼力見的原團長把人篩走,換上自己的侄女思思,後麵上麵直接炒了原團長的魷魚,被換掉的溫以嫀也重新進了舞團。
新來的團長對溫以嫀可謂是狗腿至極,導致其他高層也不得不以最嚴謹的態度對待溫以嫀的事,現在也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敢往她身上潑臟水,高層們當即以最端正的態度誓必要揪出背後散播謠言的人。
溫以嫀還算滿意他們的處理方式,點點頭道謝之後隻留下一個好看的背影。
“可真是”其中一位高層擦了擦汗,“太難伺候了這小祖宗。”
副團長:“也是我們這邊的人委屈了人家小姑娘,以嫀也沒告錯狀。”
團長不在,副團長說話最管用,他話一出,其他人也不敢再說了。
“鐘鳴早就不在舞團了,但我沒想到他的侄女還有人幫著’出頭‘。思思那孩子我前不久也見過,大大咧咧不像是抑鬱的,這件事肯定有人指使,我們不能寒了好孩子的心。”
一番正義感滿滿的發表成功贏得了一眾人的好評,等人從會議室走了,副團長才歎了口氣,認命地給最大的投資商發消息簡述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
毫無心理負擔的溫以嫀並不把那些謠言放在心上,從舞團回到淺水灣,還沒進門,溫以嫀就聽到了幾句閒聊,是林晚星跟陸循的聲音。
林晚星似乎歎了口氣:“你說你這孩子呀當初又不是叫你跟人永彆高中那會本就為你準備好了路,結果你不去,但是後來還不是去了b國?”
陸循似乎回了什麼,低低的聲音溫以嫀沒聽清,隻知道林晚星開始詫異:“才半年而已,半年也就是一個學期能學到什麼?時間夠嗎”
溫以嫀猜到他們在說陸循去b國留學半年的事,打開門進去,林晚星下一句話清晰傳入耳中。
“所以啊,老實跟媽媽說,當年死活不肯去國外留學,非要去報帆城大學,是不是因為早就跟嫀嫀約好了?”
溫以嫀腳步一頓。
陸循高考那會,還不認識她吧?林晚星怎麼會這麼說呢?
林晚星背對著門口,也沒注意到溫以嫀回來了,還要再說些什麼,但陸循站了起來,惹得林晚星詫異:“臭小子被我說中了吧!我就知道你那時候就想跟嫀嫀”
眼看溫以嫀眼中的疑惑越來越重,陸循趕忙輕咳一聲:“——嫀嫀,你回來了!”
林晚星沒說完的話就這麼停住了,沒有回頭,似乎有些尷尬。
溫以嫀茫然地眨了眨眼,正要問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就見陸循從沙發上起來,越過林晚星走到自己麵前,扶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往樓上帶。
“聽說舞團裡有人說你壞話,需要我幫忙嗎?”
他的語調溫柔得很,絲毫沒有剛在一起時的冷淡。
溫以嫀垂眸看了一眼他扶在自己肩膀上的修長大手,有些恍神:“沒、沒事,不用你幫忙,我自己可以的。”
“嗯。”他沒問她怎麼解決的,隻是囑咐她,“不可以的話要跟我說。”
溫以嫀“嗯”了一聲,忘記問他怎麼這麼快知道這件事,滿腦子都是林晚星剛剛的話。
已知一:五年前,陸循在繁華中學小巷子救過她,但他們那時候並不認識。
已知二:陸循說他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在她大一剛入學那會,在舞蹈機構走夜路的時候,陸循幫她處理了跟蹤男。
又知三:林晚星口中說的,陸循高考結束本該去留學,但他似乎是為了誰放棄了國外的大學,而選擇在帆城大學陪她?
矛盾的是,她那時候跟陸循都不認識,怎麼跟他約好一起讀帆城大學?
除非,陸循早就認識她,但僅僅是認識的話,怎麼會為了她放棄家族安排好的道路,他又是怎麼確定自己一定會報考帆城大學,而不是留在花城本地讀書?
“還有第二個嫀嫀嗎?琴琴還是勤勤”
她小聲呢喃著,陸循眼神閃了一下,裝作沒聽到她的小話。
溫以嫀歎了口氣,歎得陸循心一沉。
恰好已經到了房間,溫以嫀隨手拉過一個椅子坐下,又示意他也坐。
椅子隻能坐一個人,溫以嫀看起來又沒有跟他擠一擠的打算,陸循隻好坐到她麵前,與她麵對麵。
對溫以嫀來說剛剛好的椅子,對陸循來說就有點狹隘了,高高大大的身子委屈擠在小椅子上,無處安放的大長腿隨意分開,放到她的身體兩側,不足一米的距離能夠讓他很輕鬆地將人帶椅子圈在他的長腿範圍之內。
哪怕沒有坐在一起,遠遠看著他的腿入侵了她的領地,就好像是溫以嫀被他包圍住了。
看著這個隨意中透著霸道的坐姿,溫以嫀心跳漏了一拍,一抬頭就看到麵容英俊的男人正支著下巴目不轉睛注視著他,目光微亮,仿佛點燃了一簇火。
她的心臟又是胡亂加速了一會兒,心想他怎麼無時無刻都在彰顯魅力啊?求偶期也沒見他這麼霸道
陸循:“嫀嫀,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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