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循的臉色漸漸變了,溫以嫀的眼睛彎著笑,眸光還是那麼溫柔,但那張誘人小嘴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在挑戰他的底線,他不能忍受溫以嫀跟自己分得太清楚,他們明明才是親密無間的夫妻,應該親密無間融為一體才對。
像是沒有看到他難看的臉色,溫以嫀抱著胸用通知式的語氣對他開腔:“對了,我決定了,以後一三我跟一號過,二四跟二號過,五六跟你過,三周你們三個對調輪一次把時間均衡一下,周日屬於我的個人空間,你們幾個自個去玩吧。”
聽到不滿意的話,陸循下意識就想皺眉,他才剛剛醒來,還不知道這兩天發生了什麼,其他兩人到底給溫以嫀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連這種平分每周天數的話都說出來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搞恩批了?
陸循慢慢低下頭,輕輕眨了眨眼,喉嚨哽得不行:“這是你一個人的決定”
還是其他兩個慫恿你的,逼迫你?
他欲言又止,溫以嫀看出他竟然還在給自己找借口,當即笑了,笑得格外明媚,格外輕鬆,就好像解決了一個世紀大難題,她再也沒有任何的煩惱了。
“這當然是我的想法啊,他們沒有逼我,我覺得這個主意很棒,你不覺得很公平——”溫以嫀被突然靠近的陸循嚇了一跳,“啊!有話好好說,你彆動不動就抱我唔放開陸循你彆衝動救唔”
陸循顯然已經隱忍到了極點,狠狠堵住了那張總說些異想天開的話的小嘴,他無法接受這個想法,甚至連聽都聽不得。
他吻得凶狠,激烈中卻又透著一股絕望,因為陸循發現自己雖然極度反對這個想法,但這個想法正在以一股不可抗的趨勢落實。
他已經失去了整整兩天的身體控製權,一號跟二號輪流霸占了溫以嫀兩天,不正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共享嗎?
陸循絲毫不覺得一周七天,他占用五天,甚至更多的時間對其他兩枚靈魂也是不公平的事,如果可以,陸循甚至一分一毫都不想把自己的身體分給其他人,他要像以前那樣獨占嫀嫀,嫀嫀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可是不行,他的體內多了兩個不安穩的因素
陸循不可避免沉浸在了即將失去她的恐慌,手臂用力,加重了占有她的力道。
激烈到舌根發麻的吻吻得溫以嫀流了淚,近乎窒息的恐怖讓她下意識想要求饒,她知道陸循會很生氣,但她沒想到會這麼生氣,她的手腕又熱又痛,腰是酸的腿是疼的,甚至沒有去床上,她被陸循強硬地抱坐在椅子上,仰著頭被他親吻著脖頸,最後累得仰頭昏了過去。
在即將落空的那一秒,一雙大手接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摁到自己懷裡,滾在眼眶中的淚水終於一滴滴落了下來,整個房間充斥著壓抑的抽泣,融於悲傷的氣氛中。
等溫以嫀恢複意識,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她終於被抱回了床上,另一邊的床是空的,陸循並不在房間裡,她試著動了動,各處傳來的不適讓她疼得“嘶”了一聲縮回床上。
溫以嫀渾身都疼,哪哪都酸,她躲在被窩裡擦了擦生理性淚水,捂住泛疼的嘴巴恨恨罵陸循混蛋,她就該一天也不給他,讓他一個人去過吧!哪有一生氣就發瘋的道理?
就他一個人這麼小氣,還哭,越哭弄得越狠,隻有他這麼不好講話
吱呀——
門悄悄地開了,陸循輕手輕腳進來,一進門就聽到了悶在被窩裡的細微抽泣聲。
他停了一下,立刻大步流星走到床邊將悶在裡麵的溫以嫀挖了出來,邊挖邊心疼極了:“這誰啊竟然敢欺負我老婆?”
溫以嫀被他從悶熱的被窩裡挖出來,悶得臉上緋紅,眼含春水,晃一晃就要流出來,肩膀上是星星點點,身上還有斑駁的痕跡,胸口鎖骨,甚至臉蛋都有一個牙印。
一號的臉色霎時就沉了:“這小混蛋,他怎麼一生氣就喜歡咬人?真該給他打個狂犬疫苗!”
他罵得太狠,溫以嫀看到他那張熟悉的臉龐哭得更大聲了,抽搭著推開他的手,又撲到了枕頭上哭,哭聲也被悶得沉重,像受了委屈無人傾訴隻能壓抑自己的小可憐。
一號的心都疼化了,也趴在了床邊歪著頭,碎發逆著光近乎透明,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緊緊盯著她看,像個漂亮的天使在叭叭叭。
“老婆,是不是很疼啊?我給你按摩好不好?按摩也不給碰啊?操三號那混蛋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惹你這麼生氣?好了不哭不哭哦,我給你講個笑話好不好?從前從前有個女孩叫小芳,小芳她有一匹馬,誰也騎不了,隻有你能騎,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溫以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腦子裡亂糟糟的壓根就想不到答案:“嗚我不嗚嗚不知道”
一號趕緊拍拍她的後背給她順氣:“因為小豬佩奇(配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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