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吃鐵絲拉笊籬——真他媽能編,你跟他置什麼氣”
說著拿酒壺跟他碰了一個。
陳匡聽到這話,差點沒把嘴裡的酒噴出來,笑得前仰後合:“嚴,嚴兄,真有你的”
崔決直覺二人在說自己壞話,正要開口,崇德生站了起來:
“在下作好一句,請在做各位品鑒”
“眾裡嫣然通一顧,人間顏色如塵土”
“妙啊,這可是把翠紅姑娘的笑顏誇上天了啊”
“不愧是京城第一次才子,文采斐然啊”
連台上的趙才子和董學究也帶著笑意,道了聲好。
崔決一臉不忿,旁邊幾個武者看見,都想討好他,於是大聲的嚷道:
“我覺得還是崔大人技高一籌”
“對,我也這麼認為”
崔決看台上二位評委沒有鬆口,想禍水東引,挑釁的看著嚴寬:
“嚴狀元,你不是說敢嗎,現在來一個吧”
樓裡的男男女女都向這新狀元看來,嚴寬一表人才,英姿卓爾不群,大家都想看看他的學識是否如武藝一般讓人歎服,不然也隻能是個腹中沒有文墨的武夫。
嚴寬今日的目的已然達到,他可不想真拍一個姑娘的初夜,他一個受過現代文化熏陶的文明人,做不來這麼個事。
反正今日目的已經達到,剛想開口說個差不多的應付過去得了。
哪知道視線瞥過台上的時候,見到那個初入京仗義直言幫過自己的翠紅姑娘正無助的看著自己,苦笑中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哀愁。
嚴寬愣住了。
“喂,不敢就直說,我們也就笑笑你罷了,當今武狀元竟然肚中無半點文墨,真是貽笑大方”
崔決等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陳匡氣的臉色通紅,站起來就要和他們爭論,被嚴寬按住了。
“急什麼,你當我像你那般隨便,拿一首俗詩去糊弄翠紅姑娘嗎?”
這話一出,眾人都好奇起來:“就彆賣關子了,嚴狀元,你快說吧”
嚴寬低頭細細搜索忘了差不多的古詩詞,突然眼前一亮。
隻見他神色淡淡的抬頭念道:“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初”
這詩句一出,台上的趙方城和董潘都驚的站了起來,眼裡帶著讚歎:
“好,好啊,真是好詩句”
“意境如此應景,沒有直接誇讚,卻哪裡都是誇讚,比剛才的都要好”
董潘是個滿身酸腐的學究,最喜歡的就是有才之人,當下就想邀請嚴寬去學院再討論。
嚴寬可不喜歡這些文鄒鄒的東西,說著都拗口。
趕忙婉拒:“本人還要跟丞相辦案呢,改日吧”
董潘可惜的點了點頭。
花媽媽此刻喜笑顏開的站了出來:
“如無異議,今日詩賽的第一名就是我們的狀元郎了,嚴大人,這邊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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