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臨風不知為何,聽著這話有點想笑。
禁欲五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表明自己的態度:“想必你已經驗證了,霜月能減輕你心裡的暴虐。
看在霜月的麵子上,這次我不和你計較,但隻要霜月厭煩了你,你隻會是我的敵人。”
墨臨風眼眶漸漸變紅,心裡提著的氣猛然間鬆懈,他低下頭,誠懇道:“對不起,以後我會控製好自己。”
六皇子歎口氣,“行吧,看在霜月麵子上原諒你,不過我還挺好奇,霜月是什麼態度?”
墨臨風有些無奈:“五皇子猜的沒錯,霜月說這是給我的唯一一次機會,不然就讓我遠離她。”
他笑得溫柔,“霜月還是選擇了救我,救現在的我和未來的我。”
說到底墨臨風之所以成為病嬌,也是心理有問題。
他的黑化是受了外界刺激所致,如今在沒完全黑化時,弄清沈霜月的態度,也算在自救。
他清楚的知道,若真對彆人構成傷害,霜月不會把目光再落在自己身上,所以在感覺要被情緒掌控時,提前把這些人關了起來。
他需要霜月的話,讓自己時刻保持理智。
隻是沒想到,這些人能原諒他。
想他前兩世,與墨臨清和墨臨明關係不合,與五皇子互相澆死對方店鋪的發財樹,與同樣喜歡穿紅衣的六皇子撞過無數次衣衫樣式,漆黑的雙眸湧現情愫,唇角揚起,不禁感歎:“霜月真是厲害,能讓我們握手言和。”
五皇子睨了他一眼,“彆自作多情,你店鋪的發財樹已經被我派人澆死了。”
墨臨風笑容凝固。
六皇子嗤笑,“想得真美,你下次穿紅衣我照樣會說你醜。”
墨臨風眼裡的怒氣一閃而過。
墨臨清輕咳一聲,“我隻是不想霜月為難,誰關心你了?”
墨臨明眨了眨眼,“二哥,要不你給我點錢補償我?我好攢著當嫁妝。”
墨臨風怒瞪墨臨明,可那句“想得美”還沒出口,麵前的四人忽然擼起袖子。
熟悉的揍人經曆讓墨臨風迅速抱頭蹲在地上。
墨臨清把墨臨風摁在地上,看向五皇子,“舍弟多有得罪,二位還是揍一頓吧!”
墨臨明:“六皇子,你可以報仇了。”
禁欲五皇子微微頷首,也是承諾揍完人此事徹底翻篇。
他優雅地蹲下身,重拳出擊:“你錯就錯在關我們的屋子太小,就一張床,害我們差點為了搶床打起來。”
六皇子笑得溫柔:“我隻想讓你也嘗嘗,被揍完坐在椅子上的感覺。”
宰相隱在暗處看著這一幕,輕聲吩咐:“去把昨日皇上給沈姑娘下藥和把毒發的三皇子扔沈姑娘床上的事情告訴他們。”
小嘉應是,走到幾人身邊,把沈霜月昨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出來,包括五皇子拿著斧頭闖入的事情。
宰相三兄弟和六皇子不由得看向五皇子,眼裡滿是震驚。
禁欲五皇子薄唇勾起,“走吧,去堂屋聊。”
眾人來到堂屋,分彆坐到椅子上,隻是六皇子和墨臨風不約而同地倒吸一口涼氣。
五皇子坐在上首,略微思量,食指輕扣了一下桌子,似笑非笑道:“男人們,知道了我的秘密,就很難活著出去了。”
宰相三兄弟和六皇子表情瞬間變得如吞了蒼蠅般難受。
旋即突然反應過來,視線再次落在五皇子身上。
禁欲五皇子點了點頭,“你們想的應當是正確的,真與假其實很容易分辨。”
眾人都有前兩世的記憶,而五皇子是前兩世變化最大的人。
第一世初期,五皇子還算正常,頂多偶爾蹦出一兩句惡心人的話,但是在重傷痊愈後,滿嘴都是惡心人的話。
偏偏他的眼裡總含悲傷。
讓墨臨清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他在街上巡視時,路過五皇子的馬車。
五皇子正掀開車簾眺望遠方,突然來了一句:“男人,你在玩火。”
他當即順著五皇子的視線看過去,聲音焦急地問:“誰在玩火?”可彆引發火災啊!
所以假的就是假的,哪怕是一樣的話,有時候也會給人不一樣的感覺。
而第二世,再次聽到這話的墨臨清,第一反應是質問:“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墨臨明率先打破寂靜,“所以,我不是第一個沒的?你們其中一人是第一個?”
禁欲五皇子頷首,“但我們的事如今不是最主要的,父皇現在對霜月產生了忌憚,我倒不擔心父皇會對霜月痛下殺手,可他選擇三哥足以證明,他想控製霜月。”
墨臨風沉思片刻,“霜月不是那麼容易被掌控的人,我們應該相信她,如今我們需要做的是讓皇上忙起來和降低他的警惕心。”
六皇子補充:“我們的確到了該聯手的時候。
以前我們各自為營,全都為他人做了嫁衣,如今我們能聚在一起,心平氣和的交談,也屬於受霜月影響。
你們有沒有發現?與霜月有關的事情,雖然還是會發生,但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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