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來阿敏的親衛詢問一番後,一眾後金高層才知道了阿敏獨自攻上城牆,沒有再下來。
聽到親衛的一番言語,努爾哈赤欲要將其處死,但被一眾大臣勸下來,留下親衛明日攻城。
此時,有一大臣建議派出使者與明軍溝通一番,看有什麼條件可以贖回。
複州城內,儘是一片歡騰鼓舞的景象,一眾軍士慶祝今日守城的勝利,也為自家將軍俘獲的兩個白甲而高興。
劉卓則是靜坐一旁,等待著今日的守城戰損。
大約半個時辰後,劉卓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數據,重甲營,十四人死亡,五十多人重傷;輕甲營五十多人戰死,輕傷百餘人。斬殺、重傷韃子與攻城漢軍約兩千三百人。
哎,就算著如此重甲,在如此安排下,還能有這麼大的傷亡,這後金八旗軍就那麼強嗎?
還是自己過於托大,不使用攻城防禦器械所致?
自己不過是想讓將士與韃子近距離接觸,感受韃子的戰力,以後也有訓練的方向而已。
忽然,有一士兵匆匆前來稟告,城樓下有一漢人稱是後金派來的使者欲要與複州城主將交談一番。
“帶我過去。”劉卓對前來的士兵說道。
穿過城內主乾道,來到城牆下,劉卓在士兵的帶領下通過登城馬道,來到了一處的城牆上。
“將軍,韃子派來的首領在下麵。”士兵指著下方說道。
望著城下的明朝漢奸,劉卓也不廢話開口道:“直接說你的目的,彆廢話。”
城下的漢人開始狡猾起來:“城上的大明將軍,能否入城一敘?在城下多有不便。”
“哪來那麼多的廢話,我不殺你就已經看在你是漢人的份上。有屁快放。”劉卓不耐煩道。
“將軍,敢問今日可否抓了一個身穿藍色盔甲的八旗勇士?”
“我抓的,又如何?”
“將軍能否放了這位勇士,有任何條件都可以提。”
“你滾吧,告訴努爾哈赤那野豬皮,明日若能克城,城內所有的人、物都是你們的。記住了,是明晚前。”劉卓說完就轉身離去了。
城下的漢人使者,見沒能說動複州的將領,也是頗為不快,轉身向韃子大營走去。
城內,劉卓一一巡查各處的城防,今日韃子的主攻方向是韃子大營正對的一側,其他方向幾乎沒有遇到什麼樣的攻擊。明日,就看情況吧。
韃子今日在城牆上受阻,明日定會有其他的攻城方法,還是去複州營看看吧。
城外的韃子大營,使者也回到了大帳向努爾哈赤稟明情況。
“照這個意思,阿敏要麼是被複州城的明軍給俘虜了,要麼就是戰死了。你們說說明天怎麼做?”努爾哈赤臉色難看的說道。
望著大汗那鐵青的臉色,一眾的貝勒大臣都不敢隨意說話。即便是當時舒爾哈齊與努爾哈赤反目,大汗也依舊是將舒爾哈齊監禁獄中,兩年後才死去。
大汗雖然殺了舒爾哈齊兩個兒子,卻放過了阿敏。
阿敏是舒爾哈齊的第二個兒子,很早就跟隨努爾哈赤南征北戰,參與了滅烏拉部、薩爾滸之戰、滅葉赫部、攻陷遼沈、廣寧等戰役,更是四大貝勒的二貝勒。
在沒搞清楚努爾哈赤的意思前,眾人也不敢隨便說話。
望著下方的一眾兒孫、大臣,努爾哈赤大聲嗬斥:“一個個都閉口不言,想當縮頭烏龜嗎?說不出個攻城法子,明天你們一個個全都披甲上陣吧。”
雖然自己將弟弟舒爾哈齊圈禁至死,但那也是因為弟弟有反叛自立的心思,公開與自己敵對,自己終歸是沒有親自處死他。
現在,舒爾哈齊的兒子阿敏被敵將俘獲,九泉之下,這讓自己如何麵對弟弟。
即便是對舒爾哈齊留下的牛錄垂涎已久,想要奪過來,但是努爾哈赤依舊還念了份舊情在,沒有下手過於難看。
因此,近些年來,阿敏仗著所統領的鑲藍旗人數眾多,日益驕橫跋扈。
一旁的皇太極見狀,立馬走上前去,開口道:“大汗,我今日遍觀複州城各處,發現其是座石城。”
“我軍可擇幾處石牆的薄弱處鑿開複州城的城牆。大洞鑿開後,城下城上我軍兩路出擊,定能一舉攻克複州城。”
“大汗,我讚同八弟意見。今日從返回的士兵來報,複州城的火炮已經被安置在兩翼,並未放置於我軍正麵主攻的方向,今日的攻城戰已經說明這點了。”
“如若明軍將兩側火炮撤下,我們也可直取沒有安置火炮的一處重點攻擊。”代善彙總了得到的信息後說道。
“如若明軍城內還有火炮,又該如何應對。”
“那就說明這個明軍是個傻子,不早早的放置城頭。”
“傻,你看指揮的明軍將領哪裡傻了。自從明軍來到複州後,走的每一步都有深意,哪裡傻了。”
……
城內,劉卓穿過幾條街來道城西的一處大院子,走進後發現張義與李有為也在其中。
二人一見劉卓走過來,立馬起身表示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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