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飪技術又進步了。
何雨柱心情挺美,多炒了幾盤菜。
李副廠長不是愛吃麵嘛,我又給他做了幾張大麵餅,麵給得足足的。
忙完這些,廚房基本上沒啥活了。
何雨柱悠哉地喝了好幾杯茶,廣播裡響起了響亮激昂的音樂,下班時間到啦。
鋼鐵廠離住的地方不遠。
何雨柱走了還不到十分鐘,就回到了住的四合院。
這四合院有三進深,灰牆青瓦,分前院、中院和後院。
每個院子都有個大爺,負責張羅鄰裡間的事務,就像宿舍裡的舍長一樣。
前院住的是三大爺閻埠貴,人挺小氣,最愛算計。
中院最大,住的人也多,一大爺易中海就住這兒,他是鋼鐵廠的八級鉗工,沒兒沒女,工資比廠長還高,每個月99塊錢。
後院的二大爺劉海中也在鋼鐵廠上班,是七級鍛工,特愛當官,平時就喜歡插手院子裡的大事小情,好讓人注意到他。
何雨柱的屋子在中院,路過前院時,正巧三大爺閻埠貴在門口拾掇東西,他是小學老師,課不多,早早下班回家了。
“傻柱,下班啦……”
三大爺閻埠貴見著何雨柱,打了聲招呼。
何雨柱點點頭,沒言語,徑直往中院走去。
“傻柱”這名字,他聽著總覺彆扭。
在鋼鐵廠還好,這兩個月,他靠一手好廚藝,征服了大夥兒的胃,“傻柱”這叫法已經很少聽見了,大夥兒都喊他何師傅。
但在四合院生活就不一樣了,“傻柱”這名字被叫了十幾年,都叫順嘴了,改起來難。
屋子裡,三大媽探出頭來說:
“我說,你是不是又琢磨啥壞主意,得罪傻柱了?看他都不搭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沒有啊?”三大爺搖搖頭,想了想,扶了扶眼鏡,疑惑地說:“不至於吧,我是心裡盤算著讓傻柱免費給老大辦桌酒席,但這事兒也就想想,他咋會知道呢?”
“……”三大媽無語,“彆的就算了,這種事就彆打主意了,彆人給多少我們就給多少請他,反正這錢也不是我們出,是老大出。”
“你懂什麼。”三大爺批評道:“錢雖然是老大出,但現在在我手裡,要是傻柱免費幫忙,這錢不就成咱們的了嗎!”
“這倒挺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三大媽高興地說:“那你可得好好想個法子,讓傻柱免費出手。”
“放心吧,糊弄傻柱的點子,我多的是。”三大爺得意地笑了笑,“本來我想著跟傻柱打個招呼,這事兒他就免費辦了,他平時最好說話了,現在這樣愛答不理的,隻能下狠招了。”
“什麼狠招?”三大媽好奇地問。
“這事兒說來也簡單。”三大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自信滿滿地說:
“老大的對象不是有個妹妹叫於海棠嘛,傻柱今年24了,還沒娶媳婦,我就說給他介紹對象,把於海棠介紹給他,你信不信他不僅免費幫忙,還得給我送禮。”
“那可太好了。”三大媽高興得直拍手,又有點擔心,“於海棠長得好看,又年輕,今年才18,能看上傻柱嗎?”
“看不看得上,那就和咱們沒關係了。”三大爺無所謂地擺擺手,“我就是好心牽個線,人家要是看不上傻柱,那也是傻柱自己條件不行,傻柱能怪我嗎?放心,成不成的,咱們都不虧,反正都是賺的;
“要是成了,那就更好了,傻柱和老大成了連襟,以後去他家借點油鹽醬醋的,他肯定不好意思拒絕。”
……
中院裡。
何雨柱剛踏進去,就看見秦淮茹在自來水池邊洗衣服。
她是中院的鄰居,丈夫是鋼鐵廠的工人,不幸去世了,她接替了丈夫的工作,在鋼鐵廠上班,帶著三個孩子和婆婆過日子。
這時,秦淮茹也注意到了何雨柱,下意識地看了看他的手,發現什麼也沒有,眼神裡透出失望,沒說什麼,低頭繼續洗衣服。
何雨柱瞅了她一眼,也沒言語,從她身邊走過,開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大概四五十平方米,沒隔斷,一邊擺著餐桌,另一邊放著床和衣櫃,顯得有點空蕩蕩的。
靠近窗戶的地方還放著煤爐,是用來做飯的。
回到家第一件事,何雨柱先檢查了煤爐,換了一塊蜂窩煤。
那時候普遍都燒煤球,雖然燒煤球很麻煩,每天要生火,每天要清灰,一燒起來黑煙滾滾,煤灰亂飛,但看看蜂窩煤的價格,再看看煤球的便宜,煤球真是實惠多了。
何雨柱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不在乎這點錢,圖的就是方便,所以他選了更便捷的蜂窩煤,可不想天天生火。
煤爐裡的蜂窩煤換好了。
何雨柱打開房門透氣,秦淮茹還在洗衣服。
看了她一眼,何雨柱不由得搖了搖頭。
要說秦淮茹模樣身材都還不錯,可惜心眼太多。
對她,還是保持距離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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