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馬華開了個小玩笑後,何雨柱心情挺美地開始炒菜,預備早飯。
在一旁,秦淮茹低著頭摘白菜,眼睛裡閃著不一樣的光芒,心裡又急又悔。
食堂的頭兒,何雨柱居然成了食堂的主任。
如果早先對他好一點,那豈不是,豈不是
但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秦淮茹怎能看不出來,何雨柱跟楊廠長關係好,又當上了食堂主任,在軋鋼廠可算是個人物了。
這種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排著隊想巴結呢。
更不用說,何雨柱本來就有個沒見過麵的對象。
自己一個寡婦,哪裡還有什麼競爭力。
以前或許還能夠不顧及名聲,傳點閒話,使點壞。
現在,她明白了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寡婦的名聲有多金貴,不願意再那樣做了。
況且,在廚房工作,還能省下兩頓飯,就算沒什麼外快,也能讓家裡日子過得不錯。
又在何雨柱手下,真要有風言風語傳出去,隻怕對自己更不利。
萬一何雨柱為了避免嫌疑,不想讓那個神秘的對象誤會,直接把自己調離食堂呢。
這不用多想,誰都可能這麼做。
雖然清楚什麼都不做,保持現狀是最好的。
但秦淮茹望著這個錯過的好男人,越變越優秀,心裡就越不甘心。
一個能無私地對孤兒寡母好的男人有多難得,她心裡明鏡似的。
卻懊悔,懂得太晚了。
有的時候,習慣成自然了,就不當回事,一點也不珍惜。
真的失去了,不見了,才明白那是多好的事。
等到明白了,知道了,卻已經晚了,那個人,已經離得越來越遠。
原本還想著,如果他不結婚最好,自己願意陪在他身邊。
如今,這已成了一種奢望。
秦淮茹心裡難過又後悔,卻沒有辦法,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隻能化作一聲五味雜陳的歎息。
這時,她不再奢求其他,能正常說說話也好。
但就連這一點,似乎也很難實現。
秦淮茹的眼神黯淡下來。
她的視線裡,何雨柱炒好菜,隻給自己盛了一小碟,根本沒有上桌的意思。
這情形,就像他說的那樣,不願多搭理,連同桌吃飯都不願意。
是因為還不知道昨天大門口發生的誤會,還沒解開?
還是因為昨晚孩子端走了那鍋雞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