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說,最喜歡孩子的嗎?
不是說過,要當作自己的孩子來養嗎?
不是說過,家裡的東西隨孩子拿,不能讓孩子受委屈嗎?
秦淮茹猜不透,隻感覺何雨柱真的變了,變得陌生,變得像是熊熊燃燒的火焰,讓飛蛾忍不住想撲上去。
某一刻,真的很想拋開一切束縛,像飛蛾一樣,去追求。
但理智告訴她,
不是自己不願意,而是他已經不願意了。
熱軋車間,熱火朝天。
劉嵐擦擦汗走到車間門口涼快,於莉遞給她一個軍用水壺。
“喝點水吧。”
“嗯。”
劉嵐也沒客氣,接過水壺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然後還給了於莉。
自從來到車間,劉嵐就覺得和於莉特彆有緣。
這份緣來自之前和何雨柱八卦三大爺不是好人,盤算兒媳於莉的工作。
沒想到,到了熱軋車間,還真和於莉一組。
“這活兒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於莉擰緊水壺蓋,抿了抿乾燥的嘴唇,車間太熱,喝水也解不了多少渴。
“乾唄,還能咋辦。”
劉嵐倒是挺樂觀點,問:“你那邊怎麼樣了,還沒離婚?”
“怎麼離,你不知道閻埠貴那個老家夥多會算計。”
於莉苦惱地歎了口氣,不滿地說:
“他說我要是離婚,他就來廠裡找廠長談,讓我丟了這份工作;
“我不離吧,在他家,跟個奴隸似的,我一個學徒,一個月工資才多少,他都算得清清楚楚,要我交一半給家裡,還要每個月交兩塊錢房租,兩塊錢夥食費,家用什麼都要掏錢,連坐著聽聽廣播都要收費。
“我真是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接這個班,現在不甘心,又沒辦法;
“多少人沒工作呢,我沒高中文憑,彆的廠也不要,回娘家,我都這麼大了,總不能啥都不乾,娘家也負擔不起;
“離了婚再嫁人,我這樣的二婚,不知能找到什麼樣的,想來想去,還是靠自己吧,但自己過,又沒啥指望”
劉嵐撇撇嘴,說:“你就是想不開,轉牛角尖裡了,你怕那老家夥乾嘛,不給錢又能怎麼樣,大不了離婚,有啥可怕的,好男人多的是。”
“哪有那麼容易。”
於莉搖頭苦笑:“我家當初想讓我離婚的,還出了錢給閻解成墊醫藥費,結果婚沒離成,我還倒貼了,倒貼了不說,娘家也沒撈到好處,現在都不理我了;
“我這工資還沒發呢,能去哪兒,閻埠貴那老家夥算計歸算計,至少他家還有地方住,有口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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