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的太監走進來,給懷樂公主行禮,稟道:“公主殿下,言官彈劾公主殿下行為不端。皇上口諭,禁止懷樂公主染指朝廷命官,如有下次,遣送北地。”
懷樂誠懇地說道:“回去告知皇兄,懷樂遵旨。”
宣旨太監走後,懷樂公主似笑非笑,“本想同司馬意玩玩就算了,沒成想鬨到言官那裡,坐實了,言官可以閉嘴了吧。”
老太監狗腿道:“公主英明!司馬意巴不得呢。”
懷樂公主再次把司馬意召過來時,對他說道:“你頻繁來見本公主,遭言官彈劾,皇上下旨不準本公主染指你。”懷樂公主摸著司馬意的臉,“被本公主染指你可願意?”
“自是願意,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懷樂哈哈笑了,拉著司馬意的手去了臥房。
一會兒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老太監在門口聽了一會,下去找了相好的宮女玩樂去了。
懷樂公主,斜倚床頭,懶洋洋地摸著司馬意的臉,“不是很青澀,也不是很滄桑,男人的意味剛剛好。”
司馬意閉著眼睛,想起懷樂有些鬆弛的皮膚,想起了沈明月凝脂般美豔的臉,突然身體熱了起來。
懷樂卻披著衣服下了床,用不可置疑的口吻吩咐道:“近段時間,你們家舉辦場宴會,你升為大理寺少卿,也該慶祝一番。”
司馬意遲疑了一下,悶聲說道:“好。”
司馬意回到府中後,又去了雲間月,上次被沈明月一腳踢出門去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記憶,花花讓小廝把他搬到君意軒時說道:“世子不知犯了什麼病,自己暈過去了。”
侯府一陣兵荒馬亂,李氏急得派人請來的大夫診完脈說道:“隻是睡過去了。”
大家虛驚一場,隻是司馬意醒來,想起在雲間月時,想打沈明月,不知怎麼就暈過去了,這種事情他也沒臉說,隻好裝糊塗的認了太累睡過去了。
司馬意來到雲間月,看到沈明月未施粉黛的臉,如嬰兒般粉嫩,眼睛貪婪的看著,心裡癢癢的。
花花看著司馬意的眼神,想上前揍他,被草草攔住,司馬意看到兩個侍女心中有懼意,說道:“你們出去一下,我同夫人有話說。”
花花和草草同沒有聽見一樣,沈明月看了一眼,“出去吧。”
司馬意眼神更加赤裸,溫聲說道:“明月,我們該圓房了。”
沈明月眼神冰冷,眼裡透著厭惡,冷聲說道:“世子,必是你忘了吧,我要和離。”
司馬意臉色鐵青,“沈明月你彆不識抬舉,懷樂公主想進侯府的門,我都沒有許,你倒是拿樣起來了。”
沈明月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司馬意,“不是拿樣,是不稀罕。”
司馬意看看外麵,兩個侍女站在門外,他要是霸王硬上弓,她們兩個能怎樣?
起身撲向沈明月,不知怎麼一片衣角都沒有沾上,他一下趴在椅子上,嘴好巧不巧地磕到椅子扶手上。
頓時腫得同豬嘴一樣,話都說不出。
惡狠狠地指著沈明月,捂著嘴匆匆走了。
花花沒憋住,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