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笑完,發愁地同沈明月說:“姑娘,這可怎麼辦?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這不要臉的毫無底線,你們沒和離,他覺得天經地義。唉!”
草草淡定地說道:“愁什麼,實在不行給他下藥。”
“不可,他今天來肯定有事情要說,我想同懷樂公主有關,司馬意又留戀懷樂公主的權勢,又嫌棄她不乾淨,左右為難,所以頻頻來我這裡找平衡。我們等著吧,肯定還來。”
司馬意頂著豬嘴回到君意軒,寶貝看到又害怕又好笑,指著司馬意的嘴,同李婉娘說道:“娘親,你看爹爹的嘴好嚇人喲,同豬豬嘴一樣。”
李婉娘趕緊捂住孩子的嘴,吩咐丫鬟,“領他們出去玩吧。”
趕緊拿出藥箱,問道:“表哥,怎麼了這是?”
司馬意含含糊糊地說道:“不小心碰著了。”
李婉娘臉上著急,心裡幸災樂禍,她也耳聞了司馬意同懷樂公主勾搭在一起,又頻頻示好沈明月,心裡又酸又氣,隻是她不敢表現出來。
上了藥,睡了一宿,司馬意的嘴好的差不多了。想起沒辦成的事,有些憤憤不平,明媒正娶的妻子,不讓碰,他男人的尊嚴何在?可一想到兩個武功不知深淺的侍女,心裡又想打退堂鼓。
司馬意自己坐在書房想了半天,想起沈明月清純又美豔的臉龐,心跳的快了起來。
他發狠心,什麼克不克的,三年了因為沈明月侯府富貴衝天,自從他回來以後,覺得沈明月粗俗,奪了她的管家權,侯府才一落千丈。這是福星啊,哪來的克星。
想到此,司馬意又起身去了雲間月。
沈明月三人,沒有出門,唯恐司馬意再上門,她們不在,露了馬腳。
在狹小的空間裡,三人很是憋悶。花花罵道:“這個狗東西,同破爛貨玩去唄,又來招惹姑娘,我看見他就手癢,真想揍他一頓。”
沈明月笑道:“司馬意每次來雲間月都會帶點傷回去,他難道不自知?”
草草道:“賤人就是賤,越不理他他越來勁。”
正說著,聽到拍門聲,花花:“來了。”
司馬意換了一身黑色繡著勁竹的錦衣,很有勳貴世子的樣子。
嘴唇還有些紅腫,倒是已經不妨礙說話。
進屋後,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手自然地摸著椅子扶手,咦了一聲,“怎麼不如以前溫潤?”
沈明月淡淡地看了一眼,“奧,上次火災,燎了一下,隻好當木頭賣了,銀錢不夠,隻能湊合買了一套能用的。”
司馬意訕訕的,“我不是給你一千兩銀子嗎?想買就買去。”
沈明月沒有理他。
“明月,我來是同你說個事情,我任大理寺少卿,按理該邀請親朋好友和同僚慶祝一下,正好現在時機成熟,侯府要辦宴會。懷樂公主點名讓你主持,公主的話我們不能違背,你準備一下,辦的熱鬨闊綽一些。”
沈明月想,這是想把我當冤大頭啊。
沈明月故作為難道:“世子,恐怕不妥吧,我是要和離的,將來你尚公主恐惹公主不喜,你不覺得公主是試探於你?女人的話都要反著聽,且心悅的人嫉妒心強。世子,公主是皇家人,如果怪罪,是我們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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