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姑姑。”溫九昭在雲舟麵前總是帶著幾分靦腆。
一同將溫知渺送回她自己的寢宮,知道人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雲舟也算是鬆了口氣。
蘇卿珞倒是沒她那麼擔心,這家夥鬼精鬼精的,哪裡會讓自己身陷危險之中。
次日溫知渺醒來的時辰和往日差不多。
這些日子已經形成了固定的生物鐘,到點了就行了。
醒來後洗漱完,又乖乖跟著溫九昭去晨練。
這些都是蘇卿珞給她定下的行程,這幾日她那點皮外傷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不妨礙行動。
溫知渺可以在外麵裝沒好,卻不能在溫九昭和監督教授她習武的護衛麵前說還沒好。
裝不了一點,一眼就看穿了。
晨練完,換上太學的衣服老老實實跟著溫九昭去了學堂。
今日學堂上那些老師比以往都要嚴肅沉默,上課也都更認真了。
畢竟昨晚的事,如今可都已經傳遍了。
如今太學管束也森嚴,不出學堂之前,根本不能知道外麵有什麼事。
太學一切安穩,可外麵都已經鬨翻天了。
今日一大早就有一群小童拿著一張張紙滿大街的見人就送,那上麵寫著的都是昨晚那些官員們豢養男女寵、流連花街柳巷,有些甚至還染病了。
除此之外更有一些貪汙受賄的八卦。
蘇卿珞一大早就在朝堂上大發雷霆,當然肯定不是針對宣傳的人,更多的是對引起這一切動蕩的罪魁禍首們的震怒。
祁穀玉在早朝之上陳述了國子監協助科舉舞弊、收受賄賂、攪得太學烏煙瘴氣的罪行。
大理寺和刑部聯合上書,給出對昨日出現在南風館的一眾官員的處罰建議。
依照天玄的法律,嫖娼雖不會直接被免除官職,但降職下放也是必須的。
大理寺說完之後,雲舟便再次出列:“臣以為,嫖娼狎妓者,理應罷職不敘。”
“為官者,百姓之父母也,青樓南風館之地,乃天下百姓苦難深重之處,為父母者不為百姓謀福祉,更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私德混亂何以為官。”
她剛說完就有人出來反對。
反對完又有人出來支持。
吵吵鬨鬨的,蘇卿珞也就聽著。
最後等他們吵夠了,蘇卿珞懶洋洋的道:“此十三人,杖五十貶官下放,如有再犯者罷職不敘,日後若天下士子有犯此罪者,記載入籍,不可參加科舉,不可舉薦入仕,永不錄用。”
蘇卿珞一錘定音,還有頑固者請她三思。
“哦?朕思慮的還不夠周全嗎?”
“愛卿是覺得自己有辦法平息宮門之外的民怨,還是覺得自己犯過怕被查出來?”蘇卿珞坐在龍椅之上,嘴角噙著淺淡的笑意。
“若均不是,為何懼怕製定律法規束品行不端者?”
她平靜的目光掃過眾人,沒有人敢再次吭聲。
師觀潮和祁泰鴻同時出列:“陛下英明。”
雲舟跟著附和了一聲,其餘人無人敢再言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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