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水河上。
李老漢撐著竹筏來到了鵜鶘邊上,李耘陽抽出柴刀,照著鵜鶘的腦袋就狠狠的拍了幾下,確認鵜鶘死透了,才一把握住鵜鶘的脖子提上竹筏。
“哎呀,這隻白鵜鶘應該有二十六斤重了吧?”李老漢看了眼竹筏上的鵜鶘就估摸出這隻鵜鶘的重量。
“差不多,總之死沉死沉的。”李耘陽剛剛提了下感覺很重,回複著爺爺。
取下射在腹部的羽箭,另一支羽箭射穿了鵜鶘的喉囊不知飄哪去了,拔出箭後鵜鶘就被扔進了一個空背簍裡。
“小陽,你說這鵜鶘肉他香麼?”李老漢撐著竹筏往河中間駛去,隨口的問了句。
“爺爺想吃,今晚就負責把它處理好,燉好明日吃。”
“哎,你爺爺我就隨口說說,這玩意可要換六百文錢,咱家吃了不是浪費麼!”李老漢連連拒絕道。
“咱家打獵,還缺這玩意吃,主要是今晚咱家包了肉包子。估摸著我們回去就能吃到大肉包子了。”李耘陽無所謂道。
“哎,包肉包子我咋不知道啊?”李老漢一臉的疑惑。
“爺爺,肉都放你那院你不知道?你這是怎麼看肉的?”
“奧,剛吃過午飯,肉就被你爹和你叔搬回你那院去了。”李老漢吹著胡子道。
“先不說了,爺爺,有鴨群往這邊飛。”李耘陽見有鴨群飛過,便不和老頭鬥嘴了,連忙提醒李老漢。
李耘陽自箭囊裡抽出三支羽箭,直接一次性搭在弓上,實在是這群鴨子太密集了,根本沒法瞄準。
不多會兒,鴨群接近竹筏上空時,李耘陽直接開弓。
“嗖!”
三箭齊射向飛過來的鴨群。
接著李耘陽,繼續掏出三根羽箭朝頭頂上空開了一弓。
“啪啪啪啪啪啪啪,嘎嘎嘎。”
頭頂一片密集的拍打翅膀聲以及鴨鳴聲,蓋過了羽箭離弦的破空聲。
“嘎嘎嘎嘎嘎嘎嘎,啪啪啪啪啪。”
鴨群飛過頭頂後,李耘陽反手又掏出三支羽箭搭上弦,朝爺爺頭頂上方開弓。
依舊是聽不見拉弓射箭的聲響。
三箭輪射九箭,鴨群已經遠離,李耘陽望著鴨群沿著河麵往東飛去,看來有時間要往東麵去探索下了。
“小陽,快看你這射了多少隻鴨子啊!”李老漢驚喜的聲音傳來,李耘陽這才收回了望向鴨群飛離的視線。
卻見爺爺已經再用竹篙開始打撈鴨子了,李耘陽目光掃了一圈,發現有兩支羽箭上還穿了兩隻鴨子,連忙撿起長矛幫著打撈,有的鴨子身上插著箭,還能在水麵奔行,李耘陽無奈隻得再次開了兩弓。
祖孫二人一番打撈,九支箭射空了兩支,卻又被兩支一穿二留下了四隻鴨子,最終得到九隻鴨子。
用繩子把五隻活鴨子腳捆住,就扔背簍裡了。
“走吧。”李老漢再次撐起竹筏往前駛去。
“爺爺,你知道我們這哪裡有鬆林?”李耘陽經過一番開弓後坐下休整,想到要做熏魚熏肉,問起了爺爺。
“這鬆林就在竹林靠近山的那一麵,就有一大片。小陽問這個乾嘛?”李老漢疑惑詢問。
“我想,下午這波魚獲到了第二天差不多都死了,家裡也沒有多餘的水缸養著,想著用鬆枝來熏製熏魚,用的鹽還會少一些,且熏製的肉或者魚都彆有一番風味。”李耘陽給爺爺李老漢科普道。
李耘陽還打算以後打到的野雞,也留一部分在家製作成風乾雞,想到風乾雞煮出來的那個湯,不禁咽了咽口水。
“奧,是這樣啊,對了,那片鬆林裡野豬有很多,以前村裡人都不怎麼敢去,怕被大野豬襲擊。”李老漢說著說著,隨即說到了鬆林裡的野豬,眼神霎時一亮。
“嗯,等我多做幾把弩弓,我們再去那片鬆林。”李耘陽想著自己竹弓威力不是太大,遇到大野豬也不能隻靠射眼睛,而且野豬都喜歡成群結隊的亂竄。
還有野豬都喜歡往鬆樹和泥漿裡蹭泡,鬆脂混合泥漿,那簡直就如同穿上了鎧甲般。
“爺爺,我們直接去河灣起魚獲吧,這一天總開弓胳膊都有些酸脹了。”李耘陽用兩隻胳膊相互撞擊來減輕酸脹感。
“好!”李老漢直接把竹筏撐進了河灣,靠岸停下後,祖孫二人直奔魚籠而去。
兩人合力把魚籠拉上岸,沒有意外,又是收獲滿滿的一魚籠魚獲,把魚獲倒進背簍裡,爺爺李老漢宰殺了幾條魚,把除了魚鰾的其它內臟,全部丟進了空魚籠裡,放完了餌料,祖孫二人又把魚籠重新下入水裡。
李耘陽見到小魚,想著可以用小魚設置些繩套陷阱。開口叫停了打算回家的李老漢。
“爺爺等下,給我挑選些小魚,我要在這附近設些陷阱。”
背著背簍打算離開的李老漢聽聞這話,立即就停下。回道:“好,你帶路我跟著。”
李耘陽轉身沿著竹林邊緣,自河灣東麵的竹林,開始用魚肉下套,下的繩套都是一旦觸發,就立即收口彈射而起的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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