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我等先率部眾撤往華亭府城吧!”閩州參將被馬蹄聲驚的回神,急忙大喊道。
“對對對,先往華亭府!”泉州參將此刻徹底的失去了思考能力,連聲附議道。
“快,這就走!”兩位參將回帳拿上佩劍,領著中軍營中集結而來的眾多官兵,匆匆往東麵的華亭府城方向撤退。
中軍的兩千餘水師官兵,個個衣甲不全的跟著兩位參將向東逃竄,逃竄的途中又陸續收攏了千餘亂竄的官兵。
王翦親率的一千餘騎兵抵達水師中軍,見中軍營地中空空蕩蕩沒有一絲人煙,遙見東方逃竄的官兵隊伍末端,立即高舉戰刀指向逃竄的官兵,高聲下令:“眾將士,隨我截下一部分人馬!”
“殺!殺!殺!”
千餘騎兵如黑色龍卷般席卷向東方,火光映射起沾血的兵刃閃爍著森寒鋒芒。
“凡遇抵抗者,一律就地格殺!”水師營寨裡的西營中,趙鐵牛在砍倒了一名攻來的官兵後,語帶煞氣的大聲下令道,麵上沾滿了不知是自己的或是敵人的赤紅血液,在火光的映照下顯露出凶狠的麵孔,使其如殺神在世一般。
王翦率領著千餘騎兵,截留下了逃竄中的千餘官兵,立即展開了圍殺行動。
統兵攻打水師東營的馮雷,迅速指揮軍隊避開了逃竄中的水師官兵,這魚死網破般的衝殺,待逃竄的官兵一半逃出營寨時,當即指揮部下的五百騎兵,截留下逃竄隊伍尾部的七百餘水師官兵。
隻要不是擋在正前方的逃竄路上,水師官兵們根本不會停下魚死網破的解救同袍,隻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不能讓自己逃的更快些。
…
母江上,李種田率領的船隊,早早抵達了官兵水寨不遠處的江麵放錨停下,借著夜色的掩護,各艘戰船上放下了數艘小船至江麵上,一些水性好的士兵陸續下到小船上等待進攻的暗號,兩百餘艘小船有一半的小船上都載滿了大量油脂。
待到南岸陸地上的水師營寨火光亮起之時,兩百餘艘小船如得到命令般,迅速朝著水師水寨衝去。
待靠近水寨不足百米時,各艘小船上的士兵們同時點起了火把。
“什麼人?”戰船上值夜的官兵見江麵亮起了數百支火把,立即大聲喊道。
小船上的士兵們絲毫沒有應聲的意思,賣力的劃著小船向水寨中的戰船衝去。
“敵襲!有敵人!”數名官兵見來人都沒有應聲,立即大聲發出警示,可是這又有什麼用,說時遲,那時快。
“跳!”一聲怒喊。
“撲通!撲通!撲通……”
“嘭!”火光衝天燃起,原來士兵們跳水前,紛紛扔下了手中火把點燃了小船上的油脂。
“嘭!嘭!嘭……”
百艘點燃油脂的火船,排成了一條五六裡長的隊伍,猛然撞擊向了停靠在江麵上的數百艘大小戰船。
霎時,被點燃的油脂火星噴濺向戰船船身,火借風勢迅速形成了一大片火海,嗚咽的北風帶動火勢向著江岸肆虐。
李種田魁梧高大的身軀,穿上一身銀灰色的盔甲顯得神勇無比,右手扶著刀柄,目光沉著的望向江岸邊已是形成火海的水師戰船。
“傳令下去,所有戰船分散成一條線點燃燈籠火把照明,以防有漏網之魚乘船逃竄。”
“是,將軍!”傳令兵抱拳接令離開。
…
那些點燃火船跳江的士兵們,紛紛遊到後麵不遠處接應的小船上,脫下濕透的衣物,裹起早已備好的乾被褥取暖。
“來,先喝口薑湯暖暖身子!咱們回船吃羊肉!”接應的士兵們除開劃船的人手,其他人全在侍奉跳江遊回來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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