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上的營寨,四處都是燒殺之聲。
兩名參將在逃出營寨後,身邊隻剩千餘官兵,見後方沒有了追殺的賊寇,皆是暗自的鬆了口氣。
“唉~先逃亡府城再說吧!”閩州參將轉頭見己方不論是軍官還是士兵,人人皆是垂頭喪氣,士氣低迷。
“隻得如此了。”泉州參將此刻也是不想多言。
一行殘兵敗將小跑著向東逃竄,泉州參將更是在慌亂中跑丟了一隻靴子,如他這般的還不在少數,大夥都是在睡夢中被驚醒而起,雖說底層士兵為了抵禦寒冷,晚上睡覺沒脫衣袍鞋子睡覺。可在慌亂逃竄中丟兵棄甲的也不在少數。
逃出軍營二裡地,這群官兵剛緩了一口氣之時,道路兩麵突然亮起了一支支火把。
“哈哈哈!來人止步,此路不通!”
李耘陽大笑著高喊了一聲,道路中央一支支火把亮起,五百餘騎兵站在道路中央,排列成以李耘陽為首的雁行陣列。
“吾命休矣!”
“怎麼還有賊人!”
“完了,我等完了!”
“將軍怎麼辦?”
官兵陣營一陣騷亂,人人麵露絕望神情,紛紛目露希冀的看向己方隊伍中的兩名參將。
李耘陽可不會給敵人有反應時間,當即高喊一聲:“兄弟們隨我圍殺眼前這群官兵!殺!”
“殺!殺!殺!”
“噠噠噠……”
五百騎兵驅動胯下戰馬,緊隨身穿銀灰盔甲的李耘陽兩側,衝殺向道路前方的這群逃竄官兵。
李耘陽騎著胯下烏騅馬帶頭衝殺,雙手揮舞著手中大槊,衝入官兵隊伍裡左劈右砸,當真無一合之敵,勇猛無敵的氣勢感染著跟隨在左右衝鋒的部下,讓己方士氣結結攀升。
道路兩側的千餘士兵,擺出長槍陣型圍攏向路中的官兵,密集的槍刃一浪接一浪的紮向道路中間淒厲哀嚎的官兵。
“哈哈哈,此天亡我朝已!”
閩州參將見賊寇軍容軍紀如此嚴明,己方士兵在抵抗中慘遭單方麵屠戮,淒涼的大笑了聲,揮劍自刎。
“將軍!”
“將軍!”
閩州水師的官兵見己方將軍自殺,悲泣的嘶聲哀鳴。
“為將軍報仇!”
“報仇!”
“哼!”李耘陽見閩州來的水師官兵怒吼著報仇,以自殺一換一的方式反擊己方,目露殺意的冷哼一聲,驅馬上前揮槊猛砸。
“嘭!”
“啊!”
一槊猛砸間,四五名水師官兵大聲痛呼著,被李耘陽砸的倒在地上不起。
“殺!”
“哧!”
鮮血飛濺,骨斷筋折。
“殺!殺!殺!”兩側騎兵來回分割著道路中間的官兵。
“大王,我願意投降!”泉州將領,哭喊著大叫投降。
存活下來的唯一將領都高喊投降,那對拚命反抗中的官兵士氣,簡直是摧毀式的打擊。
“好,既然你願意投降,那隨我等剿殺這群反抗的官兵!”李耘陽衝殺出交戰區,驅馬調頭,大聲衝喊投降的官兵下令道。
“這……”泉州水師參將聽此命令,麵露糾結猶豫,大腦霎時又是一片空白。
“怎麼?你這是想詐降?”李耘陽目光望向投降的中年人,語氣冰冷的開口道。
“我泉州的兒郎何在?隨本將剿滅閩州官兵!”失去思考能力的泉州參將,為了能活命,語氣漠然的下令道。
“這…”泉州來的官兵麵麵相覷,遲遲下不去手,對剛剛還是同袍的官兵下手。
“反賊去死!閩州的兄弟們隨我殺了泉州這群反賊!”閩州陣營的一名都尉,怒吼著殺向了身邊的泉州官兵。
“殺!”閩州官兵紛紛大聲響應。
“娘的,兄弟們隨我殺了閩州這群狗賊!”見閩州士兵毫不留情的砍殺己方士兵,剛剛還在猶豫的泉州士兵,皆是怒吼著舉刀反擊。
“殺!”
李耘陽見場中還有數百人的水師官兵相互廝殺,立即指揮手下士兵停下圍殺,改成圍困陣型,讓他們相互狗咬狗。
“對了,去把泉州參將帶出來,等會利用他去騙開華亭府城的城門。”李耘陽腦中靈光一動,臨時改變了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是,屬下這就去!”李小寶抱拳領命,策馬上前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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