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本就是謝某的職責所在。”
白微微被謝之宴這冷漠到近乎無視的態度,氣得心頭一滯,可轉念又想到他是永安侯府世子,姬無淵最信任的之人,位高權重,自己開罪不起,到底還是把這口氣強咽了下去。
她走到了謝之宴麵前,笑容得體,語氣溫婉:“謝大人,你彆誤會,我沒有旁的意思的。”
“謝大人如此高義,我想,若是當時遭遇危險的是我,謝大人定然也會舍身相救的。”
謝之宴扯了扯唇角,冷笑了一聲,極淺,但也極具嘲諷,讓人感覺心像是被針刺了一般。
緊接著,白微微便聽到他一字一頓的從嘴裡說出兩個字:“不會。”
臨了,像是怕白微微聽不明白,還解釋了一句:“如果是你,我不會。”
話語中的不屑,如同一把尖銳泛冷的刀子,生生戳在了白微微的心口上。
白微微惱羞成怒,顧不得其他,冷聲質問道:“你也喜歡那個狐媚子?”
謝之宴的麵色瞬間冷了下來,眉眼沾了點陰冷和戾氣,暗沉沉的,叫人不敢細看。
許久,他薄唇吐出一句話,輕而易舉的讓白微微整個人都難堪了起來。
他說:“與她無關,我隻是單純的厭惡你,厭惡你這個人。”
於是,熾熱的陽光照耀下,白微微感覺自己從頭到腳被人澆了一桶冰水,寒意徹骨。
白微微臉上難堪的表情漸漸凝固、僵硬、石化
這還是她這十幾年來,第一次這麼直白而又明晃晃的感受到一個男人的厭惡,明明像他這般身份的男人,不是最喜歡她這種溫婉端莊的女子嗎?
謝之宴這個男人是真的毒舌,彆說憐香惜玉,竟是半分顏麵都不給她留。
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和姬無淵,都是一類人。
一個心狠,一個嘴毒。
白微微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她是真的後悔來了這趟江南之行。
馬車內,氣息不穩的姬無淵和江晚棠緊緊依偎在一起。
姬無淵撫摸著她的頭發,像是哄孩童一般,溫聲細語:“棠兒乖”
他有許多話想同她說,但是又不知該如何說。
他眼底隱匿著不舍的情緒,隻是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道:“棠兒,好好照顧自己,等我來接你。”
江晚棠泛紅的眼眸裡,水光瀲灩,她點了點頭,顫聲道:“好”
不久後,原本的一行隊伍都已經整裝好,兵分兩路。
白微微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突然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特彆是知道姬無淵隻帶她一人離開後,都已經開始在期待自己和他同乘一輛馬車的畫麵了。
然最後,她等到的卻是姬無淵騎馬,而她自己依舊坐著那輛小破馬車。
那輛特製的大馬車本就是姬無淵專門為江晚棠準備的,自然是留給她的。
儘管姬無淵早就做好了準備,可真到了分彆的這一刻,卻還是難以割舍。
他早已經習慣了身邊有江晚棠的陪伴,習慣了她的一顰一笑,習慣了她的任性吵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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