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有福已然遠離上河村,翻過了兩三座山頭。越是往深山行進,山勢越發複雜險峻。這一路行來,李有福憑借著他那神奇的催眠之力,僅僅發現了兩條毒蛇和三條蜈蚣,再無其他獵物,甚至連野雞的蹤跡都變得稀少起來。
李有福心中滿是疑惑,這裡已然是深山了,按常理說動物應該繁多,可現實卻恰恰相反。上次在這一片區域,他獵殺了許多野狼和一大群野豬,照理現在這些地方的野雞野兔應該大量繁衍才對。
難道是因為太過乾旱,那些野獸都跑到兩山峽穀之中的深溝裡去了?雖說兩山之間的峽穀危機四伏,但在這乾旱的年份,那裡往往陰暗潮濕,正是野獸們喜愛的棲息地。
於是,李有福毅然改道,朝著兩山之中的一處峽穀走去。在這渺無人煙的深山之中,他擁有著環繞身體三十米範圍的催眠之力,這股力量宛如一層無形的保護罩,能讓他提前察覺任何靠近的危險。
哪怕是再凶猛的毒蟲猛獸,隻要他不敵,也可以在三十米的距離內躲進空間之中保命。
走了沒多久,他便抵達了峽穀的邊緣地帶。這裡的峽穀邊緣極為陡峭,根本找不到下去的路徑。他沿著峽穀邊緣一路探尋,終於發現了一處相對容易下去的地方。然而,就在這一側最容易下去的地方,草叢之下竟然藏著一條紅頭大蜈蚣。
李有福眼疾手快,抓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朝著通往峽穀地帶那條蜈蚣所在之處砸去。
隻聽“啪”的一聲,石頭落在離蜈蚣半米遠的地方,並未砸中。儘管如此,石頭落地的聲響還是驚動了蜈蚣,它如閃電般迅速鑽進枯枝爛葉之下,朝著地下洞穴深處逃竄而去。
李有福的催眠之力緊緊地鎖定著那條蜈蚣,直到確定它已深深鑽進地下暫時不會出來,他這才小心翼翼地朝著那處斜坡爬下去。
其實,這處斜坡同樣陡峭,隻是相較於其他地方,勉強可以通行罷了。他一路緊緊抓著斜坡上的雜草以及一些灌木枝丫,緩慢而艱難地爬到了峽穀底部。峽穀之中果然陰涼許多,陽光根本無法照射進來。
他沿著峽穀一路前行,心中的疑惑愈發強烈。為什麼這條峽穀如此安靜?仿佛蟲鳴鳥叫之聲都消失不見了。
在峽穀中一處低窪的地方,那裡曾經應該是一個泥塘,如今雖已乾涸,但泥土仍保持著濕潤。
在那泥塘邊上,李有福看到了好些個大約成年人拳頭般大小的動物腳印,接著又發現了一些比成人拳頭還大、清晰異常的雜亂淺坑,這些淺坑有深有淺,有的五六厘米,有的近十厘米深。兩種腳印形狀迥異,顯然是兩種不同的動物曾在這裡相遇。
在那泥塘邊,較小的腳印大約成年人拳頭般大小,形狀近似圓形,腳印的邊緣有些模糊,就像是某種偶蹄類動物留下的。這些小腳印錯落有致地分布著,有的深些,有的淺些,仿佛那動物曾在這泥塘邊徘徊、尋找著曾經的水源。
而那另一種大腳印則格外醒目。每個腳印都有近十厘米深,比成人的拳頭還要大,形狀恰似一個放大的梅花,五個腳趾印清晰可辨。腳印之間的距離較大,顯示出那未知動物的身軀頗長。
在泥塘邊的泥土上,較大的腳印縱橫交錯,有的腳印前端深陷,仿佛它在撲擊時用儘了全力,那痕跡似乎還殘留著當時的凶猛與決絕。
周圍的野草東倒西歪,有的被踩踏得貼在了地麵上,仿佛在痛苦地呻吟;有的被攔腰折斷,像是被無情的力量肆虐過。泥塘邊原本濕潤的泥土被攪得一片狼藉,一些泥土被刨出了小土堆,就好像是兩種動物在激烈爭鬥時,用它們的爪子瘋狂地刨地,那場景仿佛是一場激烈戰鬥後的慘烈戰場。
在泥塘的低窪處,還有一些疑似動物毛發的東西夾雜在泥土之中,似乎在默默訴說著曾經那場激烈戰鬥的殘酷與血腥。
看著這一處地方雜亂的腳印以及野草被踩踏過的雜亂痕跡,李有福心中警鈴大作,他的催眠之力環繞在身體周圍三十米處,如同一座堅固的堡壘,一刻也不敢放鬆。
但就在下一刻,李有福心中猛地一震。他的目光尚未察覺,但他的催眠之力卻已經敏銳地發現了有一頭體型龐大的動物正低伏著身子,緩慢而悄然地朝著他靠近。
李有福順著催眠之力發現的方向望去,隻見原本在三十米開外就應該被發現的這隻動物,此刻已經悄悄前進了兩三米,距離他大概隻有二十七米了。
“臥槽!”李有福在心中驚呼,這竟然是一頭老虎。當老虎察覺到李有福的目光投向它時,它也停下了身形,一雙巨大的虎目如同兩顆閃耀著寒光的寶石,開始仔細地打量著李有福。
這頭老虎體型極為龐大。它的體長大約在兩米五左右,肩高約一米二,體重最少在二百五十公斤以上,僅僅是站在那裡,就仿佛一座小山,散發出一種令人膽寒的強大震懾力。
它的毛發呈現出一種斑斕的色彩,主體顏色是橙黃色與黑色相間。那橙黃色的毛發如同秋日的暖陽般耀眼,仿佛給它披上了一件華麗的戰袍;黑色的條紋則像一道道神秘的符咒,從頭頂一直延伸到尾巴,仿佛蘊含著某種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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