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狹峽穀邊的山林之中,一隻大老虎正瘋狂地攻擊著紅樺樹。
李有福靜靜地站在一旁,並未貿然上前。他猶如一位沉穩的獵手,耐心地等待著時機。直到他確定這隻大老虎已然陷入了幻境,他仍舊沒有急於行動,而是選擇再次誘導這隻凶猛的野獸。
“快鎖喉,咬住這隻野牛的脖子,它快不行了!咬住,雙爪抓住它的頭,彆鬆開!”李有福在心中默默念道。
那隻大老虎馬上開始改變攻擊方式,按照李有福希望的那樣,雙爪抱著大樹,張開大嘴,對著大樹咬住就不鬆口。
即便此時,李有福依然按兵不動。他心念一動,在神秘的空間裡,用一棵樹的木板製作了一個厚厚的木盾牌。
他緊緊地將盾牌抓在手中,擋在身前,仿佛給自己鑄就了一道堅固的防線。
他這樣,即便這隻老虎突然清醒過來向他發動攻擊,隻要他能夠抵擋住老虎的一次凶猛撲擊,他就可以迅速躲進自己的空間之中去。
他雙手牢牢地抓著木盾,輕手輕腳地慢慢向老虎靠近。隨著距離的逐漸拉近,他的心臟開始不爭氣地快速跳動起來,那“砰砰”的心跳聲仿佛擂鼓一般,在他的胸腔中回蕩。
李有福停下了腳步,深深地、輕輕地長吸了一口氣,然後將那口氣憋在肚子裡,宛如一位潛水員即將潛入幽深的海底。做完這些,他才開始繼續朝著那隻大老虎緩緩靠近。
其實,這隻大老虎依然深陷在幻境之中。它那血盆大口張開著,狠狠地咬在樹乾邊上,一雙大爪緊緊地抱著樹乾,仿佛真的抓住了野牛的頭顱與脖頸之處,那模樣仿佛在和虛幻的敵人進行著一場殊死搏鬥。
這短短二十幾米的距離,李有福走了不少的時間。在這個過程中,他不得不中途停下來換氣,順便平息自己那越跳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
終於,他靠近了老虎。他用左手抓著那剛做的鍋蓋似的盾牌擋在自己身前,右手則緩慢地向前伸出。
當他的右手掌終於按在老虎那毛茸茸的背上之後,他在心中發出了一聲狂吼:“給我吸!”就在這瞬息之間,一股龐大的生命力量從老虎的身體之中被抽離出來。
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這隻大老虎似乎清醒了過來。它努力地昂起頭顱,似乎想要大聲咆哮,然而這一次,它發出的聲音卻微弱得可憐,仿佛是一陣無力的歎息。
隨著它體內的生命之力消逝,大老虎原本炯炯有神的雙眸漸漸失去了光彩,就像兩顆明亮的星星在夜空中逐漸黯淡。而且,就連它原本鮮豔靚麗的毛發顏色,也暗淡了兩分,失去了早先那種攝人心魄的神韻。
李有福見到大老虎終於躺在地上徹底死去,他的雙腳一下子軟了下來,跌坐在地上,手中的盾牌也被丟到了一旁。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粗氣,渾身上下開始不停地冒出冷汗,那汗珠仿佛一顆顆晶瑩的珍珠從他的額頭滾落。
李有福坐在地上,雖然他在大口地喘氣,但他的催眠之力卻再次開始環繞在身體周圍三十米的範圍內。
畢竟,“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故事在這山林中並不少見,他不得不防啊。
好在這片地方應該是這隻老虎的地盤,並沒有第三者敢貿然插足。
等到休息夠了,李有福從空間中取出一瓶汽水,“咕嚕嚕”地一口就將整瓶汽水全部灌完。他將空瓶子收回空間,這才重新慢慢地站了起來。
他上前一步,來到這隻老虎的身邊,用腳背輕輕貼在老虎的背上,瞬間便將這隻大老虎收進了空間裡麵。直到現在,這隻大老虎才算是真正地屬於他了。
既然這附近出現了這隻大老虎,那麼這附近估計獵物也不多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李有福開始往回走,回到他爬下來的地方。他用催眠之力掃視了一下,依然沒有發現那隻紅頭蜈蚣。
李有福再次從這裡爬到峽穀上麵去,然後順著來時的路繼續往回走去。
他來到葫蘆穀最後麵山壁處,再次順著那顆板栗樹的枝椏爬下去。
當他爬下去後,他立即用手貼在板栗樹上,瞬間便將這棵板栗樹的生命力量全部吸食一空。
這棵原本枝繁葉茂,掛滿板栗果子的板栗樹,很快就葉子發黃打卷,仿佛被時光無情地摧殘。接著,葉子紛紛飄落,整棵樹迅速地變成了一棵乾枯的老樹,就像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失去了往日的生機。
還是順著那棵粗大的葛根藤條,李有福慢慢的攀越下去。那用竹子搭建的引水之處,泉水依然在源源不斷地繼續向前流淌。
同時,在洞壁邊緣同樣還有另外一小股泉水,順著山壁快速地流向山穀底下,然後直接順著中間李有福開出的一條小溝往前流淌。
等到李有福來到山穀的出口那裡時,那竹子裡麵的清水正嘩啦啦地向著地上流。
那竹子底下水流的地方已經被水衝出了一個小土坑,那些從竹架上流下的水漫過山穀中原本的田地,很快便全部都浸入了地下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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