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峰最後走時,對那個黃總經理強調說:“那個前台女服務員和那個保安大哥就讓他們回家去吧,我不想在這裡再看到這兩個人。”
黃總經理摸了摸腦門上的汗水,連連點頭答應。
周圍的保安們不得不佩服張曉峰當初說的話,雖然沒有真的拆了酒店,但能乾預酒店的人員安排,還有那個酒店的最高管理者黃總,都對他言聽計從唯唯喏喏,是一個比老板還老板的人物,怪不得當初能口出狂言呢。
但是他們看到他離開時,隻是站在門口打的,不得不全體嘩然!心想,裝逼也不是這麼裝的吧?能不能不要這麼低調?
然而,事實上是張曉峰確實沒有車,他也很無奈,城市裡麵交通堵塞,停車困難,買不買車,一直讓他很猶豫,很糾結。
不一會兒,張曉峰就來到了城郊的一幢彆墅。自從三爺把那個江心小島轉讓給莊菲菲以後,就住到了彆外一幢彆墅中,偶爾去江心小島打理一下而已。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來開了門,張曉峰走進去,發現三爺早已經在客廳等著他。
看到他過來,三爺笑道:“你這小家夥,大鬨天宮居然鬨到我的老巢去了……”
張曉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賠笑道:“這不是不知道嗎?誰叫您藏得那麼深,一點口風也不露?”
三爺不答他的話,卻好奇地說:“我就覺得奇怪,你為什麼常常摸自己的鼻子?”
張曉峰老實地說:“一個男人,如果他緊張或者不自然的時候,總是下意識是去做一些事情,小孩子一般都是摸自己的小蝌蚪,您總不能讓我也在您麵前摸吧?”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三爺哈哈大笑了起來。
兩人相對著喝茶。
一會兒後,三爺皺著眉頭問:“還有一件事情我就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讓歐陽燕那個小丫頭到我的酒店去工作?是不是你要在每一個地方安插耳目呀?”
張曉峰笑道:“我沒您想的那麼大胃口,我讓她去星月大酒店,隻是想讓她了解一下大酒店的操作方式,儲備人才,也許不久以後,我也想開一家酒店……”
“嗬嗬,你這家夥,還說沒那麼大胃口,三百六十行,你是不是也想參與呀?”三爺指著他笑罵道。
“也不是,我就是想多布置一些行業,也是為了抗壓,東方不亮西方亮嘛。”張曉峰認真地說。
“就算如此,一個大酒店需要的人力財力不是小數,可是你卻安排一個小丫頭去做,看來你對她情有獨鐘啊,”三爺抿了一口茶,才又說道:“可是,據我所知,她當初隻是一個按摩女吧?”
“喂,你這老家夥,調查我呀?”張曉峰感到很意外,三爺門不出戶的,卻對他的事情門兒清。
“嗬嗬,你也彆緊張,我對你的崛起隻是好奇而已,讓人了解了解個大概。”三爺笑道。
“您沒聽過一句話嗎?將相本無種,出生無貴賤嘛,歐陽燕雖然當初隻是個風塵女郎,但是聰明,最重要的是,她是江湖兒女,對江湖上的事情一清二楚,像大酒店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應當很快上手。”張曉峰說。
三爺點了點頭:“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但那麼一個大灘子,交給她不妥吧?”
“那您老的意思是?”張曉峰問。
“這個……既然你這麼問了,我就說一點建議吧,人選方麵嘛,歐陽燕可以做個副手,總裁嘛,我覺得,像莊菲菲那丫頭,穩重,冷靜,是個不錯的人選,你覺得呢?”三爺神色不變地說。
“莊菲菲呀?”張曉峰不得不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據我了解,你那些個女人,都有了不錯的安排,我孫女呢?你把她放在哪個位置?”三爺立起了眼睛。
“莊菲菲不是您孫女麼?您老家大業大,給她一點不就完了?”張曉峰很無語,您孫女不是我的女人好不好?
“我給她的是我的,你給的是你的,她和你認識算是比較早了,怎麼到了現在,排隊越來越靠後了?”三爺繼續說道,語氣中都是不滿。
張曉峰支支吾吾說道:“莊菲菲不是還在韓家做保鏢麼?”
三爺說:“據我所知,你離開韓家以後,她也不想在那裡待了,隻是還沒有找到一個好去處罷了。”
“啊?”張曉峰很意外,這事他都不知道,三爺怎麼會知道?
“你也彆奇怪,她是我孫女,心意相通,你就在我麵前表個態,你怎麼安排她吧?”三爺問。
“這個,我不是還在濱海大學讀書麼?她也在濱海大學教體育,等我一畢業,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張曉峰拍拍胸脯。
看來和這老家夥有代溝,說不清楚,張曉峰隻好采取拖字決,過了這一關再說,來日方長,說不定老家夥就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