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順侯葉弘文深入敵營,忍辱負重三十年,贏得敵軍首將信任,最後奪取其首級,為首功。
原主是忠順侯夫人,十七歲嫁給忠順侯葉弘文,十八歲守寡。
上輩子葉弘文新婚第二天就出征,雄赳赳氣昂昂騎著高頭大馬奔赴戰場,但他沒見過戰場的殘酷,直接嚇尿了。
忠順侯從老侯爺開始就走下坡路了,老侯爺臨死前讓葉弘文振興家族,葉弘文抱著滿腔熱血前往邊疆,但到了戰場後卻起了退縮的想法。
葉弘文一邊害怕,一邊受製於老侯爺的洗腦,最後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那就是詐死,詐死後他不僅可以不用打仗,還能保住侯府的名聲。
葉弘文戰死消息傳到京城,原主和老夫人一起病了,原主是真的病了,她年紀輕輕就守寡,孩子也沒有一個,以後該怎麼辦啊?
但老夫人是裝的,因為葉弘文給老夫人傳了信,老夫人知道他還活著。
老夫人雖然氣惱他鬨著去戰場,戰場上刀劍無眼,怕他不小心死在戰場上,但知道他沒死,也鬆了一口氣。
自從葉弘文去邊疆後,老夫人天天在佛堂裡吃齋念佛,就是為了給葉弘文祈福。
葉弘文戰死,族中之人蠢蠢欲動,想要將繼承侯府的一切,原主倒是無所謂,畢竟她連個孩子都沒有,但侯夫人不一樣,她得為她詐死的兒子保住侯府。
在一年多的努力下,侯夫人終於“服軟”,從旁係“過繼”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作為新的小侯爺。
而這個孩子是葉弘文送來的,也是老夫人的親孫子,原主有了“兒子”,生活動力滿滿,一腔心血都灌注給了侯府。
但“兒子”並不喜歡她,對她就像是對侯府裡的仆人一般頤指氣使,沒有尊敬可言,但原主的嫁妝,他們又用得心安理得。
三十年後,葉弘文在邊境的山坳裡發現一個異族人,倒在血泊中,早已經沒了呼吸,靠近一看,麵容跟城裡通緝的異族首領有八九分相似。
葉弘文覺得,這是他回到京城的機會,於是,葉弘文砍下異族人的腦袋,又編造了了一串謊話,去邀功去了。
能拆穿葉弘文的人都死了,葉弘文這個謊言站住了腳,得到了褒獎,帶著妻兒回到了京城。
而原主因為三十年無所出,被侯府過河拆橋,休回了娘家,連累娘家侄女的婚事,自責後悔之下,投湖自儘了。
……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進入洞房!”
張姍被攙扶著完成了儀式,很快就被送到新房,葉弘文是獨生子,沒有兄弟姐妹,來陪床的是旁支的姑娘和新婦。
到月亮準備落下時,葉弘文才醉醺醺的被扛回來,“嫂子不好意思了,是我們沒有分寸,將弘文哥灌醉了。”
“無事,大喜之日,高興多喝幾杯也是正常,多謝兩位兄弟將夫君送回來。”
“客氣客氣!”
兩人放下葉弘文後,腳底抹油跑掉了。
葉弘文的通房上前,將葉弘文扶起來,“夫人,奴婢將侯爺帶下去洗漱。”
“嗯,去吧!”張姍阻止奶娘上前阻攔。
“姑娘,您怎麼讓那個賤蹄子將侯爺帶走?”
“通房而已,要是她不安分,發賣了就是,奶娘不用擔心,我餓了,奶娘先幫我拿一碗麵來,順便給侯爺也端一碗醒酒湯。”
奶娘有些擔憂,但也不敢質疑張姍的決定,等奶娘一走,耳房裡頭就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原主的丫鬟桃紅氣紅了臉,想要進去將那丫頭拽出來。
“彆去了,一會你跟奶娘將人帶出去,悄悄處理掉,我不想再見到她。”
“是,奴婢一定讓她後悔。”
“不用,大喜的日子,也讓她沾沾喜氣,給她一個痛快!”
張姍深知反派死於話多,手起刀落,死了就死了。
桃紅雖不甘心,但也沒有再多說。
沒一會兒,奶娘端著一碗麵和一碗湯進來,也聽到裡麵的動靜,臉色頓白,姑娘才剛嫁過來第一天,就被通房丫頭打臉,這要是傳出去,自己姑娘的臉麵要往哪兒放?
忍著怒火,等到裡麵沒了動靜,奶娘和桃紅進去,直接將那通房捂住嘴,通房還沒來得及求饒,就被拉出來耳房,一棍子下去,直接暈了。
等奶娘和桃紅一走,張姍就將葉弘文從水裡撈出來,他明天還要去邊疆,可不能病了。
吃完麵,張姍就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白色有異香的藥丸,這是多子多福丹,提高葉弘文的生育能力。
然後又從係統中購買招惡魂符,打入葉弘文的下腹,兩種力量相互作用,確保葉弘文生的孩子又多又壞。
招惡魂符,會將同期投胎中有孽障的孩子招到葉弘文家中,這些孩子出生之後都不是什麼良善之人,任何一個出現在世家中都是一場災難,而所有孩子都出現在葉弘文家裡,那也是他的福氣。
葉弘文並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隱約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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