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內,是三清香火盛,和尚廟無人。
那青石大街處,乾活做苦力的是光頭僧,出入酒樓,茶館,便時不時有道士樣貌。
身上衣袍卻是各自不一,有那紋先天八卦太極的,有那神龜的,仙鶴的,飛魚的,龍蛇的……
街頭,一老道看著這形形色色的人兒,心中一估計,這走過十個人兒,必有一個兩個是道士模樣。
隻是是真道士還是假道士,尚未有定論。
“呀,是鬆白道長,有禮有禮!”
一道長打個轉兒,徑直來到老道長麵前,作揖行禮。
老道神色未變,看著這光頭澄亮的道士,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也是道士?”
這老道正是悟空所化,隻是他瞧著對方頭上那十分明顯的戒痕,很難想象這也是個道士。
那戒疤也算和尚特有,除了出家當和尚的,沒誰喜歡在腦袋上燙些規規整整的戒疤出來。
“鬆白道長又說笑了,我不是道士,還能是和尚不成!”
那道人摸摸澄亮的腦袋,很是圓滑道。
看著眼前的鬆白道長很是疑惑,知道他又不記事了,便再次行禮後走入茫茫人海中。
這是當著當著轉行了?
悟空啞然一笑,覺得這車遲國,還真是給了他驚喜。
和尚地位低下,便有跑去當道士的,這哪天道士地位低下了,估計也有不少跑去當和尚的。
左右不讓自己受苦是吧?
看這城中境況,倒也繁華,除了雜七雜八的道士多些,也沒什麼不妥。
道佛兩家開枝散葉,分出的流派眾多,有不少新立的,也有許多已經在曆史長河中消亡的。
要真道個所以然,悟空也分不出來多少。
隻是總歸是道袍僧衣,哪怕有些變化,可大體上還是能分的清楚的。
走過一條條長街,在途經一處時,悟空腳步微頓。
那閣樓上姑娘林立,道士左擁右抱,是開懷大笑,是上下其手,絲毫不在意街道之人的目光。
就這麼肆無忌憚,明目張膽的弄此行徑。
悟空將指尖輕點眉心,覺得這般事兒,你情我願,看多了汙人眼,卻也還沒到忍不了的地步。
“喲,你這老道人老心不老,這是也想尋個快活,不知道你褲襠中那杆槍立不立的起來,給哈哈!”
閣樓上,那中年道士目光隨意在人群中遊走,不經意間看到正欲離去的悟空時。
目光微冷,手中動作稍稍用力。
被摟著的姑娘不由得輕輕皺眉,胸前被捏的不斷變換形狀的地方猛得傳來一陣痛感,她卻不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