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白,你有種就殺了我,你這惡道,斷我子孫根,使我無法人道,怎麼,說你兩句,你就敢弄死我不成?”
中年道人一發狠,神色瞬間猙獰起來。
那眼神像是要擇人而噬,凶光畢露,死到臨頭,他也豁出去了。
悟空聞言詫異的掃向男人胯下,眼神微動,從那密密麻麻的的因果線中,果然挑出了一根與自己有牽連的。
刹那間,悟空氣息轉化,全然接受了鬆白道長這個身份的一切因果。
若非他主動察看,這麼淡的因果線,莫說能讓他有所察覺,就是太白金星自個,估計也不會注意到。
“你斷我子孫根又如何,女人我照樣玩,那未開苞的花骨朵兒,爺爺我照樣開,哈哈哈,你奈我何!!!”
中年道士近乎發狂,獰笑聲遠遠傳出,那聲音顯得有些滲人。
悟空不急不緩的將那因果線從頭觀到尾,弄清楚因果後,這從看向對方。
“好,壞的很徹底,本道隻斷你子孫根是有失考慮了,沒想到老道也會犯錯,唉!”
悟空長歎一聲,目光卻是平靜,男人喜歡玩嘛,很正常。
這位就屬於那些個少數不正常的了,也不怪太白之前對他動手。
“長著這張臉,哄騙些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是有優勢,騙完色騙財,完事後再敗壞人家名聲……
不是,你這修的是什麼道,行的是什麼法?”
悟空挑眉,俯身問道,隨手將對方腦袋上的玉圭拔了出來,又在衣袍上擦擦。
他覺得有些臟了。
“十一二歲的姑娘,除了讓你覺得爽之外,就沒有其他感覺了嘛……看樣子是沒有了!”
話音剛落,悟空抬手便卸下他一條腿。
大腿根部無血跡滲漏,甚至連一滴鮮血都瞧不見,甚是光滑。
就好像生來就是那般。
“未出閨閣的姑娘,被你淩辱,名聲敗儘時,你心裡比吃了蜜棗都甜!”
說著,悟空將手中那條腿揚成飛灰,隨手又從男人身上扯下一條腿來。
看著其從自己手裡一點點被風吹散。
“初為人婦的良家,你在人家身上遊走時,好像也隻有快活!”
悟空扯下對方一條胳膊,輕聲言語道。
隨即又把另外一條也扯了下來,與樓閣間,窗戶縫隙中偷看的人在瞧見這一幕時,臉色瞬間失去了顏色。
蒼白無比。
“世間的人兒,良善的少,像你這樣的多,可是能壓住心中欲念的多,像你這般肆無忌憚的就少了!”
悟空說了半天,覺得還是沒道理。
犯了錯,有的人覺得刑罰重,有的人覺得刑罰輕,那個度,是沒辦法讓所有人滿意的。
覺得重的,將犯錯的人當成了自己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