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考得?
她正思考的同時,四皇子嘴裡泛酸,“發榜了,長姐該選夫婿了吧?”
他環著手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著她,“父皇這時間已經到了,皇祖母該等得著急了吧?”
皇帝一聽,轉頭附和道:“是啊,你既然不滿意你母後給你選的,那你自己選可好?”
“那女兒選的夫婿,以後是要跟我住在公主府的嗎?”
元扶歌靜靜地看著他倆演戲,這群人都盼著她找一個沒有背景的人嫁了,將來在朝堂上好拿捏。
上輩子的事她怎麼可能再次重蹈覆轍。
“那當然了!”皇帝喜笑顏開。
“稟陛下臣有事要奏!”
聿淙一本正經的作揖稟報上奏。
“準奏!”皇帝詫異片刻後還是準奏。
他看了眼陸硯修隨後眼底變得昏暗,鄭然道:“臣要參陸硯修,恩科進行時擅離職守。”
“兒臣也看見了,”四皇子在一旁搭腔,“當日陸硯修不在崗位,而是在門口。”
皇帝沉默片刻,叫侍官來,“來人去叫陸硯修過來回話!”
“是!”
到底還是來了,隻要和她站上關係準會倒黴。
此次放榜四皇子這樣激動定沒好事,聿淙現在這樣也是讓人憂心,他正在走向前世的道路,元扶歌沉著眸子,不想理會他。
自從知道他是前世故意激怒陸硯修逼他說出一些對她不好的言論,讓沈淮序聽到回去打罵她後,她就對這個人很是厭惡。
她忽然間很想揍死前段時間親近聿淙的自己。
不過一會兒陸硯修就來了,“陛下,您叫臣。”
皇帝黑著臉問:“為什麼擅離職守,你可知道恩科的重要,江南血淋淋的例子難道還不夠嗎?”
陸硯修坦坦蕩蕩,義正言辭,“臣知道,但臣不能見死不救。”
“怎麼回事?”
他回道:“主考官聿少卿命太傅在這裡值守,酷暑之下沒有一個人來送降暑的東西,我朝以仁愛治天下,難道要對我們的官員這樣殘酷嗎?”
“聿淙!”
“陛下科考乃我朝大事,若人人都像少將軍這樣徇私枉法,那元昭還有什麼律法可言?!”
倆人都以律法論事,皇帝小時候就是因為看管的宮女玩忽職守,這才掉入水中。
聽聞他很多年都離水邊遠遠的,就連娶母親的時候都要繞過院前的池塘。
此話字字紮在皇帝的大動脈上,當即他就讓人將陸硯修抓住。
“陸硯修你貴為我朝大臣,擅離職守不說,還為了自己的罪責開脫不惜拉上年邁的國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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