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讓她要我呢!”
砰!
陸硯修叉腰,臉色鐵青地站在門口。
他眼神銳利地掃過元扶歌,像個來吃醋捉奸的小媳婦兒一樣。
元扶歌趕忙推開月奴,心虛地往後一躲。
陸硯修道:“元一將這個狐媚子給我帶回大理寺審問審問!”
“狐,狐媚子?”元一動作一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昂,怎麼了?”陸硯修大言不慚道。
元一湊近他的耳旁小聲道:“少主,那是形容女子的,用在男子身上不合適吧?”
“管他合不合適,敢勾引我的人真是活膩歪了。”
說著他就要上前揍月奴。
思及月奴身上有傷,元扶歌頭鐵地往替他擋住了丈夫。
陸硯修怒火中燒,“你你居然護著她?”
“元扶歌,我每日雷打不動的來看你,你就是這樣回饋我的?”
說著就把桌上的東西摔了下去,樓上傳來摔碟子摔碗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男人的怒吼,一時間樓底下眾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這長公主如今是越發大膽起來了,當了官兒連駙馬都不放在眼裡了。”
另一位喝的醉醺醺的長胡子老者道:“誰說不是呢,就說前段時間,她借著給駙馬送飯,你們猜她實際上乾什麼去了?”
沒人猜的著。
樓下的夥計抓了把瓜子,靠在柱子上開口:“哎呦,老者你就彆賣關子了,這大家夥兒都等著呢。”
老者一捋胡須,朗聲笑著:“哈哈哈,她實際上是去看聿淙大人了。”
眾人一陣唏噓。
“啊?那不她前”
老者示意他隔牆有耳,小二立馬噤聲。
這時樓上一個白瓷杯子砸在了老者頭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又開始了。
隻見陸硯修與月奴換了個位置,對著門口砸了出去。
“你居然敢在白天找麵首,還找了個這麼像的,你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陸硯修照鏡子般的看著另外一個不同的自己,妒火中燒。
“你你彆誤會,他是我要請的人。”
元扶歌站起來拉住陸硯修緊攥的拳頭,“天香院不是缺個人嘛,我今天看到他,我這才”
“請他回去好方便你們見麵吧?”陸硯修冷不防地問道。
元扶歌道:“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典型的不負責任言論。
元一心中大喊不妙,這是又要開戰的前提啊。
那不正中了劉全那夥人的下懷?
眼看就要捐款了,這長公主到底明不明白事情緩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