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縫裡一雙眼睛緩緩露出笑意,隨後隱去了身影。
陸硯修的火立馬消了下去,月奴立馬低眉順眼地跪坐在長公主跟前。
“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公主恕罪。”
“無妨,事情從急,你也是沒辦法,不過你應變能力確實強。”
元扶歌讚歎地看著他。
陸硯修不滿地吭聲,瞪著她道:“那我呢?”
元扶歌無奈,笑道:“是是是,夫君也來的及時,不過你給我帶的東西呢?”
元一提著空空的食盒,尷尬轉身。
陸硯修眼神飄忽,弱弱道:“那個本來是要給你的,但是看你已經在這吃上了,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吃了?”
陸硯修皺眉,“不都是白龍臛嘛,有什麼不一樣?”
元扶歌甩開他的手,“當然不一樣,那是鱖魚,這是青魚。”
“你不曉得我最喜歡吃青魚了嗎?”
陸硯修汗顏,“我我一中午沒吃飯了。”
元一:彆看我,我不知道。
元扶歌揪著他的衣領,惡狠狠道:“這不是你不給我吃的理由!”
月奴看他倆爭執不下,苦哈哈道:“公主,要不月奴給您做一碗?”
元一手搭在他的肩膀勸說道:“彆說話了,免得受傷。”
月奴不明所以,他抬頭一看。
嗖嗖——兩記眼刀向他襲來。
是陸硯修,雖然剛才是在演戲,即使他對他們沒有惡意,他也將自己視為防備對象。
月奴心裡叫苦:主上,你也沒說要輔佐一個醋缸啊!
“公主待會兒酒樓的鑒寶大會就要開始了,您有沒有興趣去一趟啊?”
鑒寶大會?
怪不得酒樓火爆,原來秦文濟還有這一手。
從西域拿來珠寶供人鑒賞把玩,還可以抬高價格翻倍賺錢。
這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啊。
元扶歌頷首:“能有公子引路,那我們夫婦定無推辭之理。”
走前元扶歌讓元一拿了口脂在月奴脖頸處蹭紅,掩飾剛才發生的事好讓人不起疑心。
陸硯修看的眼紅,元扶歌沒辦法拉他到屏風後麵。
二話不說她掀開他的衣服,將親在他的胸口,完事後還在他嘴巴上啄了啄。
給陸硯修迷得五迷三道的。
這麼生猛?
沒想到少主居然是下麵的那個。
屏風後的月奴目瞪口呆,元一表示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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