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二皇子,他來這裡乾什麼?”
元一跟在陸硯修身後,喃喃道。
陸硯修看傻子一樣看他,“那我們為什麼來這裡?”
過了會兒那邊過來了兩個人,身著錦繡,談吐非凡,那是
“那個人是?”元一搶先答道:“聿淙?!”
“二皇子一向謹慎,像他這種隻為權力的人他一向不願意往來的啊,怎麼今日”
“估計是舅舅又買了什麼新鮮玩意兒吧。”陸硯修道。
元一瞅著案幾上擺著的競品,皺眉:“可是那幾個也沒什麼稀奇的啊,
舅老爺往家裡送了好多那種東西了。”
“不知先看看吧,我讓你叫人你交了嗎?”
“嗯。”
沉默了一會兒,元一又道:
“少主,一直以來我都忘了問你,”元一抬眼問道:“你對聿淙少卿真的無所謂了嘛?”
陸硯修思考了好一陣子。
片刻後,他揉著他的頭往前看,“我現在隻希望我所愛的人好好的。”
昔日死黨反目成仇他怎麼會不在意,但是他在做的事太危險了,觸碰到陸硯修心底那根不可觸碰的紅線了。
他在儘量不傷害他的情況下保證他愛的人,若真到了那一天,他絕不會手軟!
競價越來越熱烈,所有風向倒向那顆火齊珠。
呼聲漸高。
元扶歌眼看著一個個紗衣的文氣小館兒捧著一件件寶物在案幾旁邊轉著,供客人觀看。
“這酒樓東家到底什麼來頭,火齊珠這麼稀奇的物什都能弄來。”弦月接到元一的傳信迅速趕來,坐在桌子後冷不丁地出聲。
月奴被嚇了一跳,但又馬上恢複正常:
“月奴隻是一個奴婢,不知道這些。”
“哦!”
弦月打量了一下他,驚訝了一瞬,但又很快恢複如常。
確實很像,元扶歌轉頭問道:“你來這裡乾什麼?”
弦月道:“駙馬說讓我們競拍那顆火齊珠。”
“他想要?”
“可能吧,好容易來到這熱鬨的地方。”
其實弦月也不曉得駙馬想乾什麼,但他既然叫了她那就表示他想要吧。
元扶歌朝下望了望,透過光,這火齊珠的確清透,鮮豔紅火,與駙馬很配。他家做這個生意的估計是還沒收集齊全吧。
邊看她便思索著捐款的方式,或可用這種競價的方式。
可這些奇珍異寶從何而來呢?
“火齊珠五十兩一次!”
弦月不知死活地叫了好幾次價,價格直接飛升三萬兩。
月奴大罵這妮子敗家子兒。
高層貴客一旦不叫,就代表這個東西已經不值得那個價錢了,她還在這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