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修煉雖說重在個人領悟,但與彆人交流切磋還是很重要的,不能坐井觀天,做井底之蛙。
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隔幾年舉辦切磋大會,為了交流的同時,也是為了弄清其他人的水平。
有機會和宴家的符籙師切磋,司澤非常樂意。
他知道宴家有不少符籙師。
“好,我會和他們切磋的,隻要他們不煩我就好,那我可以和你們這最頂級的符籙師學一些符籙嗎?”
“這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言外之意,人家肯搭理你,你才有機會。
就像蘇璃一樣,那些中級的煉丹師知道她的資質後都不樂意搭理她,但二長老慧眼識珠,就能發現她的過人之處。
他都想破例收她為徒,隻是她不答應而已。
明明他們兩個之間的相處方式就像祖孫倆,卻被他母親惡意揣測,貶低。
從小到大在他的印象中母親都不是一個偏激的人,她明明很識大體的,也不會無故羞辱彆人。
他想不明白為何她就唯獨對蘇璃帶著很深的成見。
三長老確實垂涎她的美色,也是有幾個弟子向她示好的。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帶偏見看人,蘇璃長得美,很養眼,有些弟子想接近她很正常。
“那我可以和他們比試劍法嗎?”
宴煜溪有些疑惑,難不成他劍法、符籙雙修,他沒有深究,他不關心這個。
“自然可以。”
聞言,司澤興奮地說:“太好了。”
蘇婉忍不住笑了一下,之前坐船
的時候宴煜溪一直在房間修煉,他都不知道司澤的劍術水平才會答應得這麼爽快的。
要是知道了,還會這麼答應嗎?
“宴少主,還有什麼規矩要我們注意的嗎?要是我們無意冒犯就不好了。”
還是蘇婉想得周全些,像宴家這種大家族應該規矩比較多,比較嚴格。
“阿璃都懂,你問她就行,去罡風崖需要牌子,我會吩咐人拿給你們。”
“我也有!”司澤簡直是樂開了花。
世家還是與宗門不一樣的,呆在宴家他覺得會長見識。
看到他這副樂得找不著北的樣子,蘇璃並沒有打擊他。
現在高興得太早了,他肯定進不去,要是他是劍修的話可能就進得去。
罡風崖宴煜溪帶她進去過,有法寶她才能進去,隻能呆一會,時間長了受不住。
這倒是適合她阿姐去。
和他們商量好事情後,宴煜溪想單獨和蘇璃說些話,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他給蘇璃使了一個眼色。
蘇璃腳步慢了些,逐漸就落在後麵。
蘇婉很警惕,她立刻停下腳步,“阿璃,你在磨蹭些什麼,還不快走。”
她雖然是對著蘇璃說的,但看的卻是宴煜溪。
這個宴煜溪老是想拐阿璃,她才不會讓他得逞呢!
“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些事情要與宴少主說。”
她自然沒有什麼可瞞她的,但宴煜溪明顯想避著人與她說話。
“那好吧,可要速戰速決。”
看他們都走了,蘇璃才問:“你是單獨有什
麼話與我說嗎?”
宴煜溪差點開口讓她留下,他有些擔心他閉關出來後,她已經離開了。
不過想了一下,他才道:“我的事還要麻煩你,雖說我是閉關煉化龍鱗,但並不是閉死關,需要你的話,可不可以幫我?”
他雖然說得含蓄,蘇璃還是懂了。
“可以,我就好人做到底了,你就放心吧,有事叫我就行了。”她爽快地說道。
兩人又聊了幾句,宴煜溪就去安排事情了。
“回來了,宴少主都與你說了什麼?”
蘇婉在心裡揣測宴煜溪會不會說出他的心意。
“也沒有什麼,隻是讓我幫忙而已,就是煉化龍鱗的事情。”她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
蘇婉還是有些不滿,“你又不能幫他做什麼。”
這件事不好說,那是宴煜溪的隱私,作為幫他調理身體的人,她要有職業操守。
她其實也想知道他煉化好龍鱗後會不會顯出半妖的形態。
這幾年來,她一直都有記錄他身體的變化,就是他發病的時候有什麼症狀,發病的頻率之類的。
宴煜溪修為高,他可是一個很好的研究對象,這種機會她怎麼能錯過。
“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呢?”
“我們姐妹之間的私密話,你也想聽?”
看著她麵色不善的樣子,司澤很有求生欲道:“不想。”
“你們兩個平時就是這麼相處的嗎?”蘇璃笑著問道。
她還趁機扯了一下蘇婉的臉。
“可不是嘛!你看你姐姐凶巴巴的。
”
蘇璃眯了眯眼,一字一頓道:“你竟然敢說我阿姐凶,信不信我拿鞋板拍你。”
蘇婉慫恿道:“阿璃,拍他,讓他嘴沒把門,他還說我是猛女來著。”
司澤扯了一下謝景堯的衣袖,“謝兄,蘇婉居然有這樣的一麵,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在她親人麵前她才會露出這一麵,很放鬆,這沒有什麼不好的。
“這樣挺好的,真實。”謝景堯溫和地說道。
姐妹倆配合了一下,她們隻是說笑而已。
“蘇婉,你想要化形草,是不是想給團團用,它以後應該可以化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