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吃這麼多好東西,嘴這麼刁,應該可以化形。”
“它還那麼小,要是化形了豈不是嬰孩的形態,要是這樣的話,阿姐,你還要奶孩子,多麻煩啊,要是五六歲這樣子有自理能力了,又是一個小團子,比較好帶。”
蘇璃把團團揪過來,扒拉它。
團團叫喚了幾聲,掙紮得厲害。
蘇婉被唬了一跳。
聽它委屈的叫聲,蘇婉忙問道:“阿璃,你在乾嘛?你翻團團的肚皮做什麼?”
“它跟在你身邊這麼久了,我都不知它是公的還是母的,我看一下。”
蘇婉:“……”
“你也不知害臊,團團是男孩子。”
蘇婉把團團從她魔掌給解救出來,“你嚇到它了。”
“才沒有,它故意的,在裝可憐,隻有你才吃它那一套。”蘇璃又故意說道:“原來阿姐看過,要不然怎麼知道它是公的。”
蘇婉用一副你要不是我親妹,我肯定拍你的表情看她。
蘇璃想了一下,把阿淵從頭上揪下來,捏住它,讓它肚皮朝上。
“說來它跟了我有一個多月了,我都還不知道它是公是母,這下要好好看一下。”
“你怎麼這麼執著?”
不過蘇婉也挺好奇的,她折騰的是阿淵,她不心疼,“那你好好看看。”
蘇璃有些為難,“它不像團團一看便知,這要怎麼看?”
知道她要乾什麼阿淵趕緊把尾巴卷起來,在她手裡扭來扭去的,想逃跑。
謝景堯知道如何分辨,但他是不會說的,當女子的麵說這種話題,他臉皮還沒有這麼厚。
司澤也不清楚,他盯著蘇璃的動作。
“你們看,它變紅了,真神奇。”
阿淵肉眼可見的變成粉粉的了。
它逃不了,又不敢咬蘇璃,隻能任她擺布。
雖然不知道怎麼分辨,最後蘇璃還是知道了它的性彆。
“居然是公的。”她有些遺憾地說道。
阿淵把肚皮藏起來,攤在她手心一動不動地裝死。
蘇婉看著都覺得它可憐,太有靈性了,還這麼漂亮,害羞了還會變色。
“你這麼在意它的性彆做什麼?”
“是母的它可以生孩子,就會有小龍了多好。”
蘇婉嘴角抽了抽,“它還這麼小,你居然想這麼遠了?”
“小龍,哪來的龍?”
司澤對龍字比較敏感,他一直想目睹龍的模樣。
“阿淵就是龍啊,你們居然不知道。”
“它不是蛇嗎?
可是它沒有角。”司澤俯下身盯著它看。
被它抽了一下下巴。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捂住下巴,皺眉道:“長得不大,拍人卻很疼,我下巴是不是腫了?”
他把手拿開。
蘇婉瞥了一眼,確實是腫了,扔一瓶藥膏給他,“擦一下藥就好了。”
“我明明很麵善,很友好,怎麼它們都不喜歡我。”他有些委屈地說道。
蘇璃隨口說道:“可能你是男的吧。”
“謝兄也是呀,團團喜歡他。”
“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團團嘴饞,謝景堯會做好吃的。”
“不帶這麼歧視的。”他鬱悶地說道,“謝兄,阿淵真的是龍嗎?”
謝景堯倒是沒有注意過阿淵,他放出神識瞧了瞧,“阿璃姑娘說是就是吧。”
確實看不出龍的特征,想到秘境中發生的事情,他覺得蘇璃沒有說謊,有些龍是可以把自己的特征隱藏起來,讓彆人誤認為它們是蛟蛇。
司澤也不糾結這個問題了,又問:“那它可以變大嗎?可以化成人形嗎?這麼小,是條幼龍吧,可不能讓宮家的人知道,宴少主知道它的存在嗎?”
宴煜溪是知道它的存在的,但他沒有什麼特彆的反應。
對於阿淵是不是真的是龍,蘇婉保持懷疑的態度,除非她看到它的角。
他們吃了午膳,略休息了一會,蘇璃就帶他們去見二長老了。
宴家很大,比玄天宗還大。
他們住的地方是宴家的主宅,是宴家家主住的地方。
宴家有很多門和牆,門是相通的。
分很多區域。
在路上蘇璃告訴他們哪個是禁區,客人和侍從不能去的地方,隻有宴家嫡係弟子才能去。
在路上他們看到巡邏的護衛。
“煉丹房那邊有點遠,又不能禦劍去,還是貼上疾行符快些,路過什麼地方我就和你們講解一下,重點記住禁區,你們自己也要記路。”
建築物和布置都幾乎一模一樣,要是不認真記路,很容易迷路。
“穿過前麵那個門就快到了。”
蘇婉在心裡數了一下,他們已經走過三十九道門了,貼上疾行符也走了一個時辰。
穿過圓形拱門,視線豁然開朗。
“哇,好多藥田,一眼望不到儘頭,什麼顏色都有,看著挺舒服的。”
他們走在一丈寬的石子路上,兩旁都是藥田。
藥田上有不少人,他們都在乾活。
“還要走一炷香才到,煉丹房就在前麵。”
一路走來,讓蘇婉挺震撼的,真壕,突然覺得自己還是見識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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