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像個傻子一樣,等了她三年,也找了她三年。
我不相信這麼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麼消失了,且一點音訊都沒有。
可她給我寄來的信又怎麼說?包括信中給我的地址又怎麼說?
即便那是一個假地址,至少她還想著我,試圖聯係上我。
所以,我不想放棄,哪怕彆人覺得很傻很天真。
溪月確實變得冷漠一些了,明顯感覺得到她心情不好,可我問她去珠峰發生什麼時,她又故意岔開話題。
“你喝酒不?”
“現在?”我滿臉不解的看著她。
“嗯。”
……
她大概真的是心情不好吧,要不然也不會主動找我喝酒了。
我帶她去了袁朗的小酒館裡,順便將吉他還給了他。
袁朗一見到我,就對我說道:“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你讓我打聽的車禍消息已經打聽到了,發生車禍的那個女的叫白芷,已經死了。”
雖然不是溪月,但這種結果還是挺讓我心裡難受的,畢竟才二十五六歲的年齡,家裡人要是知道了還有多急。
袁朗見我一臉難過的表情,於是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節哀!”
我愣了愣道:“不是,哥你誤會了,我朋友沒事,她已經回來了。”
說著,我伸手指著溪月道:“喏,就是她。”
袁朗也愣了一下,溪月直接向袁朗翻了個白眼。
袁朗頓時苦笑道:“哎呀!兄弟你早說呀!你看著弄得,多尷尬啊!”
我也挺尷尬的,揉了揉鼻子說道:“沒事,你這兒有酒吧?我這朋友想喝酒。”
“酒我這裡多的是,你們先坐,我去拿酒,喝白的還是啤的還是紅的?”
“拉薩啤酒就行。”
和溪月來到一個靠窗的座位上,她依舊麵無表情,雙眼失神得盯著櫥窗外。
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這才回過神來,瞪了我一眼說:“你乾嘛?”
“剛才袁老板不是故意的,也怪我沒跟他說清楚,你彆生氣。”
溪月淡漠道:“沒必要為這個生氣。”
“那你哭喪著臉?”
“你看不慣啊?看不慣你可以離我遠點。”
我倍感無語道:“還這麼凶巴巴的,你就不能看著我幫你照顧了兩天狗子的份上,對我客氣點嗎?”
溪月又冷笑一聲說道:“就因為你照顧了它兩天,然後就瘦了兩斤。”
“不會吧?我可24小時都把它帶在身邊的,連晚上睡覺都在我床邊趴著,這能瘦了?”
“就是瘦了。”
“你怎麼知道瘦了?”
“我的狗,我會不知道嗎?”
“……”
她又把我整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