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的鄉紳霸占了他家田地,逼死了他爹娘,侮辱了他媳婦兒,他媳婦兒上吊自儘,還剩個女兒,也被這鄉紳侮辱了還準備賣窯子去,不堪屈辱就投河自儘了。
其實之前劉阿蠻媳婦來官府報案過的,那後果自然不言而喻。
劉阿蠻得知了殘酷的事實之後,趁著夜色夥同幾人闖入了鄉紳家中,將那鄉紳給殺了。
最後也沒跑,直接等著官差過來抓,大家一看明擺著有同夥,但劉阿蠻就全力攔下了責任,說自己一人所為,與他人無關。
事情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陳澤聽完,當下一拍桌子:“把我關在劉阿蠻旁邊!”
“啊……啊!?”周牢頭一聽嚇得臉色都白了,趕忙道:“世子,使不得,使不得啊!那是死刑囚,晦氣啊!這萬一沾上什麼臟東西那可麻煩了!”
李元康也是趕忙阻止,這死刑囚是真的晦氣啊!
“我堂堂鎮南王世子,一身王者之氣,什麼臟東西見了我都得跑!擔心個屁!”陳澤直接道:“立刻安排!”
“是,是!”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哪敢不安排啊!
趕緊領著陳澤進了大牢,結果這剛進去陳澤就知道為什麼不是人待的地方了。
剛進來一股下水道的腥臭味撲麵而來,甚至還有死老鼠的味道,簡直熏的讓人不堪忍受。
“立刻讓人給我打掃衛生,全麵大掃除!”
陳澤一把抓過了周牢頭,瞪眼道:“打掃得不乾淨我要你狗命!”
“是,是!小的立馬就讓人打掃!”
必須得大掃除!
不說陳澤待不待得下去,這裡麵可還有不少被冤枉進來被關著的人,就這種環境萬一死個人沒及時處理好,那極有可能爆發瘟疫和傳染病的,到時候這裡麵的人全都是傳染源,一旦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陳澤適應了好一會兒……還是適應不了,隻能是捂著口鼻往前走。
這一路上瞧見關押起來的犯人大多都是有氣無力的,喊都喊不出聲來。
不過這是輕罪囚,一般就是關上一段時間,家裡人能通的了關係就會放出去,通不了關係到最後也得放。
畢竟周牢頭可是嚴格控製囚牢的食物成本,不然他哪來的油水可言?
少吃幾頓餓不死,沒力氣了也不會鬨事。
過了輕罪囚,穿過了刑房才來到了死刑囚,帶著陳澤來的有兩個獄卒,其中一人是李元康。
另外那個獄卒已經是汗流浹背了,他哪見過鎮南王世子這麼大的人物!
不緊張才是怪事。
哆哆嗦嗦拿了鑰匙打開了牢門才讓陳澤進去,隨後李元康就領著人先走了。
陳澤這剛坐下,對麵一蓬頭垢麵的家夥就打趣道:“新來的,犯得什麼罪啊?”
“你猜。”
“瞧你這打扮就是個富家公子,定是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物!”
“不不不,你想多了。”
“啊?”
“我關係戶,家裡麵打點好了,走過關係了才給我送到這來的!”
那人眼睛一瞪:“你他娘的走的是閻王爺的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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