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濟南城中。
任意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心情十分不錯。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心情就沒差過!
任意是個信心很足的人,一個自信的人,他一定會有些本事,而任意就是個很有本事的人,天下間絕沒有比他還有本事的人了。
有那奇妙的地方與各個世界相連,他信心自然更足,本事也自然更大,所以對於自己那未老先衰症,雖還未有什麼頭緒,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可以好好活下去。
男人一旦開心,就想喝酒,最好的酒樓,最好的酒,他很懂的享受生活,任意就坐在臨窗的位子。
瞭望窗外……
這裡是個很熱鬨的城市,街道上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人,他們看來都很愉快,每個人都穿著乾淨的衣服,在街道上穿梭。
這裡有各式各樣的店鋪,所有的店鋪都把最好的貨色陳列出來。
任意端著酒杯,送到嘴邊,一飲而儘,然後一隻手就拍在他的肩膀上。
這隻手很白,晶玉無暇,很是纖美;這是隻女人的手,唯有女人的手才會這樣好看。而手的主人卻更加的好看,從她體貌來看,你幾乎挑不出任何瑕疵出來。
自上而下,從頭發、前額、鼻子、嘴以至脖子、胸脯,身段沒有一處不恰到好處,蘊蓄著美的意象。
可這樣美的人,她的臉色卻是那麼的難看。
她手沒放下,人先坐了下來。
風四娘盯著任意,那黑白分明、靈亮慧黠雙瞳帶著煞氣,婀娜苗條、曼妙多姿的身軀透著殺氣。
“你說過,不急的!”
聽著她一字字說出這話,任意答道:“我隻說自己對那刀,不著急。”
風四娘冷冷的看著他,手不放下,眼不挪開。
在她身旁還有個男人,男人也坐了下來,正好奇的打量他們兩個。
“從老娘這得到了的消息,先裝作不甚在意,現在又想偷偷奪刀,你想得倒美!”
任意拍開她的手,好笑道:“我可不是來奪刀的,奪刀我不著急,可另一件事卻等不得,我來濟南就為這事。”
風四娘冷笑道:“你暫且說說,你是為何而來。”
任意道:“是你告訴我連城璧要下聘了對不對。”
風四娘怒道:“與你有什麼乾係?”
任意道:“我還未婚配,我這人雖不戀權、不貪財、不好名,但也不是深宮裡的太監。試問,一個男人怎會不想身邊有個女人?”
風四娘呆住了,她驚聲道:“你看中了那武林第一美人沈璧君了?”
也幸好是在雅間,倒沒人聽到這話。
任意笑道:“這般大驚小怪作什麼?”
風四娘像是鬆了口氣,開始她也非真心想請任意幫忙,隻是見任意武功不差,想以他為餌,誘走那幾個護刀人。
可再見他後,風四娘就認為這家夥想獨吞割鹿刀,撇開自己。
不過現在知曉這人是為沈家小姐而來……她臉色卻也不見得好到哪去。
‘老娘對你笑臉相迎,也不見你被美色勾引,此刻為了那什麼沈家小姐,現在人就跑來了濟南?連割鹿刀都不甚著急的人,竟為那女人這樣……’
風四娘有些生氣道:“你見過那沈家小姐?她究竟有多美!”
任意搖頭道:“從未見過,慕名而來!”
聽到這話,風四娘幾乎氣破了肚子,她氣任意對自己不為所動,也氣他對一個沒見過的女人卻如此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