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探手在她的天靈穴拍去,柔聲道:“好好給我練功!”
似乎聽出了是任意的聲音,婠婠櫻唇逸出了一抹甜甜的笑意,輕拍七掌,每一掌拍下來,婠婠都覺全身經脈遽震,全身各大穴竅都隨著掌勁跳動,“天魔大法”一直無法突破的第十八重的境界,忽然有了鬆動。
知曉是他在助自己修煉“天魔大法”後,那還敢輕忽,笑容斂去,立即凝神,運功開始衝破“天魔大法”最後一道關卡。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婠婠唔地一聲,幽幽轉醒時,已是見著陽光從窗口灑落進來。伸個慵倦的懶腰,身子說不出的輕鬆。
婠婠輕輕道:“天亮哩!”
瞧見房內無人,晶瑩通透的玉頰飛起兩朵令她更是嬌豔無倫的紅雲,嬌嗔道:“這害人精,讓人家先說出這麼多心底話,終於肯表露心扉了麼?”
說罷,拿起和氏璧下了床鋪,推開艙門自外走去。
……
甲板上,任意正躺在一張椅子曬著太陽,嚴月的日光顯然不會暖和,海風徐徐,寒風陣陣,但見著天際的豔陽,縱然沒有一分溫暖也叫他全身骨頭酥麻不已,動都懶得動一下。
人就那樣躺著,真就動也未動,就連喝酒也隻是微微開嘴,繼而在他身旁小案上杯中酒水,如奉天禦般,酒水化作白蛇,自行引入口中。
如此神奇玄妙的武功,任誰見了都會驚歎連連,可在他身邊另一旁的人卻沒有任何驚歎的表情;素手拿著酒壺,麵上咬牙切齒。
婠婠淒迷的美目深注,見那家夥怪異的躺著,懶散的像個死人,一邊祝師一臉憤恨的為他斟酒續杯,忍不住發出一聲銀鈴般的嬌笑。
還不等祝玉姸生氣,人已來到她的身邊,殷勤接過酒壺。代師斟酒。
祝玉姸看著婠婠忽然愣住,就在剛才那一刹那,從婠兒手中送出一道真氣,而感應那道真氣的她,驚奇的發現:婠婠……婠婠竟然突破了“天魔大法”第十八重?!
對著自己師尊,俏皮的眨了下美目,婠婠輕聲道:“是他助婠兒突破的。”
祝玉姸美目一轉,訝道:“是你?”
任意眼不睜,嘴不開,不應不響,理也不理,動也未動。
祝玉姸又是一陣氣急。
婠婠素衣赤足,俏臉泛起一絲盈盈淺笑,以一個無比優雅的姿態,坐進那寬大如床的躺椅上,柔聲道:“三十年前師尊為守護荒城,曾被那寧道奇暗中所傷,以至修養五年方才傷勢痊愈,而後師尊再去找寧道奇……”
祝玉姸嗬斥道:“你還不住嘴!”
婠婠立即停下了語聲。
不過這時的任意緩緩睜開了雙眼,瞥一眼祝玉姸,忽地一指點出。
這突如其來、悄然無息的一指,本就毫無防備的祝玉姸,更是閃躲不及,一指霎時封住了她全身經脈,身形也被定在了原地。
任意淡淡道:“說下去。”
祝玉姸怒目而視,卻毫無他法!
婠婠幽幽一歎,續道:“五年前師尊乃是被寧道奇偷襲所傷,所以祝師傷勢痊愈後便想殺了那老賊,可這一次祝師仍不是寧老賊的對手,還差點落得身死下場,幸得‘霸刀’嶽山出手,才救了祝師。不過嶽山當時也受傷極重,已至離死不遠了。最後為感恩惠,祝師與他好破了心境,再無法突破‘天魔大法’最高境界。”
任意十分意外的看向祝玉姸,道:“你不是被石之軒騙了身子才再無寸進,繼而自暴自棄便宜那嶽山的?”
祝玉姸俏臉氣的通紅,雙目瞪著似要殺人。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